都有了些疑虑，只是刚见到面，没有再多去探讨这个事情。
顾清华就像个吃不饱的饿狼，洗了澡后，抱着姚南香又在客厅沙发，卧室的床上都留下了痕迹，才稍有餍足。
外面寒冬数九，空间里温暖如春，两人便在空间睡下了。
其实睡与不睡都没什么意义了，因为这会天都要亮了。
外面门窗都关了，顾清华也没有什么顾忌了，抱着姚南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姚南香醒来感受到身旁有人，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顾清华昨日回来了，还折腾了她一夜。
她转头朝顾清华看去，见他那双深邃的眸正盯着她，吓了一愣。
“夫君不睡觉盯着我干什么？”姚南香转过身，跟他面对面看着。
顾清华昨晚有些着急，胡茬都还没有处理，脸颊也比走时消瘦了些。
姚南香心疼的摸着他的脸，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顾清华抬手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问道：“丫头，我真的老了吗？”
昨天见面时，他的小娘子说他老了。
姚南香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她觉得，顾清华根本不会去在乎这个问题。
他突然问起，姚南香觉得很是有趣。
看到顾清华眼底的疑惑，姚南香笑着亲了他一下，说道：“你可不老，你见谁老了还能折腾一夜的？你就算是老了，也是老当益壮。”
“那不还是老了吗？”顾清华宠溺的捏了捏姚南香的鼻尖，眉眼中全是腻人的温柔。
此生，他只想跟姚南香一起相伴相守，功名利禄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不老不老，我夫君正当年，才是而立之年，怎么能说老了呢。”
姚南香才发现顾清华也有较真的时候，赶紧的笑着哄一哄。
顾清华把姚南香搂进怀中，心中泛着暖意，“近些年没有仗打了，我大可在家陪你了，只是你与旁人不同之处被圣上知晓了，我怕他忌惮。”
伴君如伴虎，皇帝喜好全凭心情。
皇帝的权威更是不容许有威胁存在的。
如今，姚南香虽说能帮他许多，为大盛做很多贡献，但到底不是他能掌控的力量。
他这般轻易就把兵权收回去了，有可能说明，他对顾清华和姚南香已经起了忌惮之心。
兵权与金钱不容并存。
顾清华和姚南香自然是希望他收回兵权的，但是他轻易地收回，他们便又担心皇帝的疑心了。
“没事，我有主意。”姚南香把脸靠在顾清华的心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这会都已经十一点多了，再不起确实说不过去了。
因为外面寒凉，姚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