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可以的，妈妈。”
原主妈妈抬手怜爱地摸了摸夏颜的头发，看着她憔悴的脸色又是一阵难过。
因为夏颜是这次案子的受害者，也是唯一的关系人，所以一听说她醒了的消息，警察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到了医院。
夏颜昏睡了太多天，所以一时半会还睡不着，就这么迷迷瞪瞪地看着窗外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逐渐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惊醒了睡在陪护床上的原主妈妈，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脸，然后起身打开了门，看见来人微微点了点头，叫道：“李警官。”
“夏颜醒了吧？”李警官的声音听起来很和蔼，语气比较低沉，带着千锤百炼的沧桑，一听就是多年的老警察了。
等到人走进来，果然和夏颜猜的一样，李警官的两鬓已经斑白，但依然精神矍铄，一身警服在他身上笔挺卓然，走路间虎虎生风，十分有派头。
夏颜的声音还有一些沙哑，她捏了捏嗓子，向李警官点头示意。
李警官以微笑回应，旁边的另一名年轻的小警察打开本子准备开始记录，李警官负责提问题：“为了不耽误你的休息，咱们就直接切入正题怎么样？”
夏颜轻轻点了点头，就听李警官问道：“你和李鸣集是怎么认识的？”
“暑假之前，偶然一次在操场上遇到的，发现是一个系的同学，就交流了几句。”
“他平时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吗？”
夏颜不知道警察有没有发现李鸣集是人格分裂这件事，她抿了抿嘴，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
李警官似乎是看出她的犹豫，鼓励道：“没关系，现在他已经伏法了，你有什么知道的，大可以放心说。”
夏颜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虽然知道这样有可能会让李鸣集逃脱法律的惩罚，但他这辈子也应该逃不出精神病院了。
夏颜指了指自己的头部，对李警官说道：“李鸣集他……这里可能有些问题，有的时候判若两人，就好像有两个李鸣集一样。”
看着李警官一瞬间沉下来的目光，夏颜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绑架我的那个是坏的李鸣集，那个好的李鸣集之前还救过我一次。”
夏颜想着那次在李鸣集家第一次差点被发现的时候，李鸣集突然发作的头痛，应该就是他体内的两个人格在争夺身体控制权吧。
“你确定你说的这些都是客观事实吗？”李警官一脸严肃地问道。
夏颜重重地点了点头：“确定。”
李警官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示意那个年轻的警察，讯问结束了。
两人站起身，李警官对着夏颜说道：“由于李鸣集情节恶劣，我们需要调查的事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