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笑意，“瑾寒哥，我就知道你还没下班。”
“坐。”顾瑾寒点头，吩咐秘书倒水进来，这才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走向沙发。
“头还疼吗？”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里，问。
“不疼了。”徐佳妮知道他问的是昨晚她喝醉酒的后遗症，不好意思地笑笑，旋即有露出丝丝哀愁的样子，低声说：“对不起瑾寒哥，昨晚给你添麻烦了，我就是心情不好，天凌他……”
“你不用告诉我。”顾瑾寒抬手打断她的话，顿了一下，语气没有起伏地说：“佳妮，路是你自己选的，我既然成全了你，就不会过问你们之间的事情。”
徐佳妮盯着他，呐呐地点头
她一直都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决定的事情，从不会后悔。
他决定对她放手，就真的放手了，看着她嫁给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虽然她和顾天凌订了婚，但是她知道，顾瑾寒并不会因此而疏远她，这么多年她在他心里的地位无人能及。
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是最好的。
徐佳妮台起秘书送过来的水，低头喝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轻松笑意。
“瑾寒哥，晚上一起吃饭吧，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她抬起头，期待地看向顾瑾寒。
顾瑾寒看了眼时间，直接摇头，“下次吧，我晚上有安排。”
“这样啊。”徐佳妮一脸的失落，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问：“不能……推辞吗？”
为了我三个字，她到底是没有说出口。
顾瑾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可能推辞。
再说下去也是自己尴尬，徐佳妮善解人意般地笑了笑，“那好吧，既然你有安排了，那就下次吧。”
说道最后，语气有些低沉了，头也跟着低了下去。
顾瑾寒看着她这个样子，目光微微一沉，问：“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她抬起头，欲言又止，“瑾寒哥，当初我求你成全我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识好歹？”
顾瑾寒眉峰一挑，骨节分明的食指有节奏地敲击沙发扶手，“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就是突然想问了。”徐佳妮的说着，声音带了点哭腔，“你对我那么好，我却不领情。”
顾瑾寒偏着头，如同在谈生意一般，严肃地一丝不苟，他点了点头，薄唇吐出四个字：
“你是，欠虐！”
徐佳妮一怔，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她，一时间连酝酿好的悲伤情绪都忘记释放了。
“……瑾寒哥。”
“昨晚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顾瑾寒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