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问他,从这到太行山咋走,可一直起腰,我立刻感觉头脑晕眩,眼前一片金星,和尚的声音也像隔得老远:“诶,你咋回事…”
也许是消耗太重,一蹲一起,导致血糖骤然升高,所以我才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已经是在山洞外。
睁开眸子,眼前是完全陌生的瓦房屋顶,双耳如同失聪,许多声音在最初,都难以分辨。
过了没多久,我总算模模糊糊,听见一个声音,在我的脑子里不断变化。
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总算判断出那是一男一女在说话:“这么久还不醒,不是让大仙儿上身了吧?”
“我看不能,他年轻力壮,估计是逃荒过来的。”
从嗓音分辨,男人年长、女子应是妙龄,想必是对父女。
这时,那个和尚的声音,也悠然响起:“怎么样?”
听闻此言,父女直呼神僧:“他还没醒,这都一天了,会不会…”
“没事,我看他懂些功夫,体质应该比一般人强,”和尚随口答话,并走进屋里,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桌上,“等会我做场法事,他就该醒了。”
我有点稀奇,这和尚还会做法事?
听爷爷说过,早前谁家死了人,会找和尚超度,也听闻有些高僧能降服鬼怪。
可和尚盛世下山化缘,乱世则闭寺不出,与道家正相反,所以从那些兵荒马乱的年头至今,爷爷也是再没见过那样的僧人。
“妈咪妈咪哄!”
此刻,和尚忽然一屁股坐在炕沿,我整个身体都震了两震。
还真不轻啊?说不定在这深山里边,和尚总吃好东西了。
我扭头看了眼,他背对我而坐,合十的双手似乎拿着黄纸,至于那对父女,就站在土炕边看着我跟和尚。
那位父亲从穿着打扮看,显然是山里的农民,手上都是老茧。
女孩果真十八九的年纪,倒是生得一副清纯可人的容貌,虽然不着脂粉,仍旧惹人怜爱。
他们看见我睁开眼,应该是想说什么,可和尚似乎并不理会,所以一老一少半张着嘴,欲言又止。
和尚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念的都是些啥。
不过很快,他就把黄纸一把撕碎,猛地跳到地上转身对着我。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若有来生…”
念出这两句话的同时,他把撕碎的纸屑撒了我一脸,我把这几个字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咬了咬牙:“你有病啊?”
这特么是法事?
明显是忽悠人吧,还用他姓放我名字前,摆明是想趁我晕倒占便宜,什么恶趣味?!
和尚也噎住了,不过他反应也真快,这时立刻收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