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田昕有个心理准备。
等她再次点头,我就接着往下说:“我这位朋友之前说过,工地之所以死了几次人,都是因为那口井破坏了风水。”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作为集团副总,但凡发现与事故有关的任何东西,都恨不得处之而后快。可你二叔还真不是一般人,哪怕刚才差点又要出人命,他还是没有拆掉井的打算。”
正是因此,当田昕二叔出现时,我几乎就能肯定,这件事绝对跟他有关。
明悟听完,也恍然大悟:“难怪他想把咱们轰走,就是怕坏了他的事?可他们不是…”
明悟指了指田昕,没有继续说下去。
其实正常人都能猜得到,她二叔之所以这么干,肯定是想争家产,毕竟田家老爷子忽然病重、至今未醒,只要田昕这个亲孙女倒了,田家的产业,对她二叔而言,唾手可得。
可明悟自小在送佛寺长大,自然不晓得人世间的种种黑暗与复杂。
田昕愣了愣,似乎也明白了明悟会有如此反应的缘故,随后她深吸了口气,眉宇间愁色更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也没必要隐瞒了。”
她说自己父亲死的早,田家的产业本就该由她二叔打理。
可偏偏她二叔田桂森整日胡作非为,结实的都是狐朋狗友,好人找不出一个,平日里打架闹事、嫖娼贩毒,只要是杏城的坏事,都能跟他联系上。
正因如此,田老爷子只好让田昕担当大任。
“二叔当然不满,这两年明里暗里、大大小小的好处,他都想捞点,”田昕重重地叹气,“她是我二叔,我也没拦着,他就这么成了集团副总。”
直到最近,往日里精神健烁、身体无恙的田老爷子,居然毫无征兆地病倒了。
住院那天,田桂森就曾扬言,说田昕作为集团的二把手,却没能替田老爷子分忧,责任有她一份,并想借此上位,可惜被集团里的一些元老骨干拦住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集团里出了大大小小的事,许多元老受到牵连被开除,不等田昕查个清楚,工地的命案就接二连三的发生。
田昕的眉头越皱越紧,声音也带着哭腔,说完这些后,双手无力地抓着满头秀发:“这么多的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没关系,你只是个女孩子,这些糙活,就让我替你做吧。”
我正寻思着这些事的内在逻辑,明悟居然不声不响地去了田昕跟前,且握住了她白嫩的小手,一脸痴色。
这个色鬼!
我真有点看不下去了,田昕回过神时,也是俏脸通红,慌乱地收回了手:“这,这个…对对,我确实想…”
想不到她堂堂田氏集团的老总,居然也有没经历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