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中年女子穿着体面大方,正围着院里的一口大锅煮饭。
“爷爷!”见到程老,那几个孩子很快围了上来。
程老笑呵呵地弯下腰,和蔼地摸了摸孩子们的小脑袋,语气带着关爱与责备:“成天就知道玩,学习了没有?”
最大的孩子留着寸头,这时马上撅起嘴来,显得有些委屈:“爸妈天天逼我们学习已经很累了,爷爷回来也这样,哼!”
“行了,该干啥干啥,别麻烦爷爷了。”一位中年女人满脸愉悦,轻斥道。
几个孩子全都蔫了,见女人走过来,就立刻作鸟兽散。
女人到了我们跟前,客气地朝我点了点头:“爸,这位?”
“哎哟,你看我这脑袋!”
程老呵呵一笑,拍了拍自己脑门:“这位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刚才要不是有他在,我早没命啦!”
“真的?”女人惊讶地倒吸冷气,急忙问怎么回事。
程老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在这个过程中,不止是她,连同屋里的两个中年男人、两位身着制服的青年,也都满脸愕然地走了过来。
“爸,这也太假了吧?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医术。”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质疑。
不过他又很快变得和颜悦色,冲我伸出了手:“小兄弟你别见怪,咱们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凡事都要有科学依据、讲究用事实说话,你觉得呢?”
“这是老三程友亮,搞理论物理的,啥事都爱较真!”程老大笑了几声,跟我解释着。
我也点点头,跟程友亮握了握手:“程先生你好。”
程友亮的反应,我完全能理解,只不过人类登上月球才几年,连太阳系的其他行星都尚且无法抵达。
如果我说自己的医术来自外太空,只怕程家的人会以为我是神经病,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去。
“幸会幸会。”
程友亮收回手,脸上笑容也更多了,程老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咱们进屋慢慢聊吧。”
我答应一声,跟着一行人到了正对的大屋里。
这里不说装修得如何,光是门上挂着的对联,所用材料都不好买到,屋子角落偶有装饰品,似乎尽是古董。
看了眼正屋墙上挂着的字画,我惊讶不已:“唐伯虎的亲笔?!”
“小伙子,你还懂这些?”程老刚刚坐下,听我这么一说,眼里生出一抹别样的色彩。
我摇摇头:“不能算懂,只不过我有位朋友说过,唐伯虎的真迹有些许特别之处,能够轻易辨认,比如用的印…”
这些都是胖哥说的,吴家祖上经手过唐寅数作,自然懂得辨识之法。
可能是我说的没什么问题,程友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