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接着问:“可之前我听程老说过,他年轻时也遇到过这样一个人,似乎也曾救过他一命。”
“孙老弟,既然你这么感兴趣,不如自己去问我爸,”程友亮根本不上道,反而嗤笑不已,“年纪轻轻,就满脑子的牛鬼蛇神,也难怪会学那些江湖术士的邪魔外道!”
“二哥,我相信程老和云老的判断,可能他们只是感激当时救过自己的人,并不是那个人如何神奇呢?”警卫小蓝揉着后脑勺。
程友亮冲他笑了笑,又很快看向窗外,从他的神色来看,似乎已经有些恼火。
这也是当然的,他是无神论者,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无论是谁说出这种话,他也不可能相信。
我们都没再说话。
小轿车在街道之间穿行,京城的交通十分拥堵,这也从侧面反应出京城人生活富裕、人们忙于事业。但神奇的是,无论我们的车子行驶到如何堵塞的地段,其他车辆都会想方设法让出一条路,任黑色轿车从中间通行。
也正因如此,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大幅缩短。
十几分钟后,小轿车在一条胡同前停下,始终一言不发的云父,此时终于有了反应:“孙先生,我们是不是到了?”
“到了,云伯父请下车吧。”
我跟程友亮利索地下车后,又绕到另一侧,扶着云父出来,小蓝跟司机小声说了些什么之后,黑色小轿车便就此离去。
我租的四合院就在胡同里,即将见到失踪了一天一夜的云芳,云父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孙先生,云芳现在身体如何,我们这样进去,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又马上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就急忙冲他摇摇头:“云伯父不用担心,云芳只是不能走动太久,只是在四合院里活动,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就好,那就好!”因为太过激动,云父脸颊红润,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小蓝当先到胡同里开路,我跟程友亮一人一边,跟在云父身后。
走了没几步,我们就落在云父后头几尺距离,程友亮终于有了跟我单独说话的机会,他冷哼了几声,语气不善:“孙老弟,我爸这几天都不敢出门,全是拜你所赐。”
“要是待会进了院里,我发现云芳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那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本来不想跟程友亮闹僵,可这话落谁耳朵里,也不是什么好话。
我一个没上过几天学的凡夫俗子,当然没他们读书人的好教养,所以程友亮话音一落,我就立刻还以颜色:“随你便。不过你跟那个姓廖的称兄道弟的事儿,要是被程老知道了…”
话说到这,程友亮双眸陡睁,脚下同时一顿,显然被镇住了。
我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