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道。
“打,把他给我一起也打了!”侯府的管家冷声道。
家丁听命后,也开始对凌达进行了拳打脚踢,人多势众,凌达根本寡不敌众,不到片刻,聂安跟凌达两人就已经鼻青脸肿。
殴打了片刻后。
侯府的管家这才离开,地上的聂安跟凌达,此刻躺在地上,满身尘土,别样的可怜,柴火也散了一地,被踩的不成样子。
明显已经卖不成了。
有热心的人把聂安跟凌达搀扶了起来。
一名青年把聂安跟凌达搀扶了起来后,扶到了旁边的屋檐下坐下“没事吧,侯府势大,你们…唉。这是十文钱,也相当于你们的柴火钱了,好好修养。”
青年把铜钱塞给了聂安的手中,随后离开。
凌达摸了摸聂安的头发,随后满是担忧道:“青衣,你没事吧?”
聂安此刻却满是自责:“义父,对不起,是我的责任。”
“没事,没事,义父不怪你,侯府势大,我们得罪不起,遇到他们只能算我们倒霉。”凌达拍了拍聂安的后辈安慰道。
“义父,这是钱。”聂安把十文铜钱递给了凌达,凌达收了起来。
两人休整了片刻后,也准备离开集市回家了,柴火也没了,不过今天那个青年却给了十文铜钱,也不算空手而归。
聂安努力搀扶着凌达准备离开集市。
路上的一个吆喝声吸引了凌达。
“看病…看病,两文钱一次。”
吆喝的那个,身前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木桌,一身灰色大褂,八字须,透露着儒雅的气质,看起来也像个医者。
凌达拉着聂安走到了近前“大夫,可以给我的义子看看病吗?我有钱。”
医生打量了聂安片刻后,露出了微笑:“可以,先钱后医。”
“义父,我不需要治,我们回去吧。”聂安道,刚才的一幕让他充分自责,如果不是自己,义父也不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现在,他怎么可以用仅剩的钱再来治病。
凌达没有听聂安的,反而逃出了两枚铜钱,放到了木桌上“大夫,麻烦你了。”
“义父。”聂安本想去夺两枚铜钱,可是医生已经收了起来。
“好了,钱已付,把手腕伸出来吧。”医生道。
“我不治,你把钱退给我们吧。”聂安倔强道。
“青衣,听话。”凌达道。
凌达发话,聂安也只好把手腕伸了出来,医生手指轻轻搭在聂安的手腕上,诊断着,不到片刻的功夫。
医生收起了手掌,还没开口,凌达便疑问道:“大夫,我的义子怎么样?”
“你想让我诊断的是失忆吧?”医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