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眼神示意下也过去帮忙扶人起来。
谁知齐氏一看见田庆娥过来直接捂着头说:“别打我别打我,我就是想要你们帮帮我救救当家的,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你们见死不救良心不会痛吗?”
时慕被气笑了,王府刁奴不少,像这样敢颠倒黑白的也是常见,不过再难搞的也不过是欺软怕硬的货色。
时慕语气森冷,青面獠牙的恶鬼仿佛要从地狱爬出来一样。
“我且问你,是谁砸伤了齐永富?”
哭泣的齐氏一愣,声音微不可闻。
田庆娥正因为她刚刚的话生气呢,听到齐氏的回答,大声对时慕说:“她说是三个莽汉。”
“自古以来都是冤有头债有主,那你为何不去找他们偿命?我再问你,可是田庆娥后来伤害了他?”
田庆娥连连摇头摆手,“苍天可见,这事跟我可一点干系都没有,看笑话的人又不止我一个,我可没碰她男人一根汗毛,别想诬赖我。”
时慕轻笑一声,“你一不去找真正伤人的凶手,二不让病人在家养伤,反而让他忍受颠簸在太阳底下受罪,也不知道你是想他快点好,还是觉得他死的太慢再推一把。”声音低沉如同魔鬼的私语。
“若都不是你是在欺侮陆盛过于温和仁善?”
听的齐氏浑身战栗,就像有一面镜子,面目狰狞恶鬼在里面不停地念叨她内心的丑恶。
陆盛无奈的闭上眼,这件事就算要帮也没法帮了,时慕这是亲自堵上这个门了。
他淡淡地说:“我帮不了你,请回吧。”
风动,人未动。
所有人都看着神色癫狂的齐氏,只觉得她是自作自受,让齐老爹在家体面的度过最后一段时间也好过让他又受一次罪。
就在场面一时僵持住的时候原本闭着眼昏死过去的齐永富突然睁开了眼睛,胸腔里传出‘嗬嗬’的声响,眼白突出,跟诈尸一样,忒地瘆人。
齐环第一个注意到齐老爹的症状,他扑过去绝望地喊了一声:“爹!”
田庆娥瞥见木板上脸色惨白的齐永富,心里一咯噔,这人该不会真要死在这了?
陆母也是吓了一跳,这是回光返照?眼看事情就要结束了,要是他真的直接死在院子里那事情就不一样了。
陆红荷和陆母担忧地看着陆盛,不知道他会如何做。
齐氏终于回过神了,趴在他的身边握着他的手,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齐永富转动着眼珠子,他的脊椎被砸坏了,浑身疼的厉害。
他才扭动脖子,冷汗就冒出来了,看到一旁的弟弟,他嗬嗬两声,齐永贵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眼眶发红。
“大哥,你想说什么?”齐永贵跪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