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其中既有未来的“文章四友”之一苏味道,也有李敬业之弟李敬遒。
“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就去抄完剩下的《圣教训》,”郑娘子闻言却没顺势斥责,反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一般淡然轻声道:然后对着江畋正色施礼:“妾身多谢狸先生的教导和暗中周全。”
“不过,额外的交友归交友,你这些日子积欠下来的学业和课程,一个字都不能少,都得给我补全了。”江畋又紧接着补刀道,果不其然看着女孩儿眉眼低落了下来。小脸露出疑似生无可恋表情,
然而,当步履蹒跚的女孩儿离去之后;郑娘子却是出乎意料的留了下来。只见湖绿宫裙的她难得露出为难表情,欲言又止再三才轻声道:“狸先生,其实妾身也有一桩困扰,不知可否请教当下?”
“……”然而下一刻,郑娘子突然间就满脸潮红,而又有些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只觉得脑门上烧的都要冒出烟气来了:“狸先生误会了,妾身……妾身,沉寂日久早心如死灰,维以婉儿为念。”
更有一位从属于东宫内直局的受箓录道士,道号平一的武甄;他侍从的是终南山上清派法脉,但同时还是天后的族孙辈,众多武氏宗亲一员;今年才不过二十三岁,这就令人匪夷所思而费莫如深。
“是!”郑娘子微微颔首,这才像是鼓起了全部勇气一般的轻声道:“其实说起来,实在有些难以启齿;或许,也只是妾身的疑神疑鬼;但又不知道该向谁人分说,妾身只能厚颜求知狸先生了。”
然而,江畋只是听她断断续续说了几句,顿时就明白了过来,不由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郑娘子。她的年纪本来就不算大,不到三十出头,又经过了这段时间环境改善的调养,以及心态上持续转变。
因此,堪称是珠圆玉润、丰腴有致;再加上她本身出身名门——荥阳郑氏,从小教养的书香气质和肤色、容姿的底子不差;日常偶然有机会陪侍在太子妃身边,也与贴身女官、内命妇几乎无异。
“无妨的,我正好有心情,也有时间,听听你的事。”江畋轻描淡写的点点头道:“在宫掖中抚养女儿长大,本来就是不易之事;有什么东西说出来,总比一直憋着积郁好,当在长辈面前好了。”
下一刻,随着江畋跳开,女孩儿不由转过身来;就看见满脸寒霜而眼中含泪的郑娘子。她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不由像霜打茄子一般,耷拉下小脑袋:“阿母,奴错了,愿受所有的惩教。”
晚上回到住所,还要检查和督导女儿的学业,有时候还要负责记录,由江畋口述的文字片段,将其整理成完整的收稿。因此,日常里委实忙碌的很,也籍此与那些编撰局的侍臣、学士们有所交接。
“就算暂时会有名声的影响,至少可避免后续更多的烦扰和见不得光的手段。婉儿已经在机缘巧合之下,达到意想不到的这一步,其实也可以看做是是好事,但你也必须随之调整心态以为适应。”
“这件事情,其中重要的不是别人怎么想,别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