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嗯,不认识,就是这脸颊左边的疤痕有点眼熟。
盯了半天,韩信只觉得这人好生眼熟记忆中却没留下名字,随意给他打了个差评。
“这位兄台你谁?”
“你竟然不知道我?!”
听到韩信看似客气实则随意的话,男人的脸因愤怒和不可思议剧烈地抽动着,扭曲在一起,尖锐而难听的声音简直比蔡文姬的音波攻击还厉害,险些把韩信的耳膜刺穿。
“大叔你谁啊,我干嘛非得认识你。”
韩信瞥了眼那个男的,“小声”地吐槽,其实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其实他已经想起来了,——因为这个公鸭嗓。
“你你你……”
“别你了,你不就是结巴吗?好了我来替你说,你就是那个三天前叫我滚出这儿的疯子对吧。”
皱眉,韩信想起那天的事就颇感到莫名其妙,这人带着那些地痞流氓二话不说就冲进屋砸了自己屋里为数不多的几件旧家具,还说什么这里是他的,让他滚。
“让开,我还有事。”
其实韩信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单纯地不想看见这个砸了他东西还骂他的家伙,心里堵得慌。
“如果,我说不呢?你又能奈我何?”
路过此地的村民们都只是站在一旁看热闹,无一人上前调解。本来那人就是本地恶霸,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更何况,韩信不过是一介魔种,又怎么可能会有人帮忙。
韩信其实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他特殊的身份代表了他会注定受到那些所谓嫉恶如仇的正义人士的关注,为了能够活下去,他一直在忍,小心翼翼地藏匿着自己秉异的天赋和强大的能力,伪装成一个颓废的游手好闲的普通人。
看着那个地痞恶心的嘴脸韩信不想,也不愿再与这种人多费口舌。伸手欲推开男人,却不想被他擒住手。
“放开。”
眼角绽开一束冷光,韩信盯着捉住自己手腕的手,面色如霜。地痞被他突如其来的寒意吓得立刻松开手,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杂种吓到了,恼羞成怒之下吼出一句话:
“今天你要么拔出你的佩剑杀了我,要么从我的胯下钻过去,否则你休想离开这儿!”
“对,要么杀了老大,要么钻过去!”
“不过我看你这杂种多半不敢杀了老大吧!”
“既然这样,那就钻啊!”
淡淡扫了眼那些跟着起哄的小喽啰,眼眸看似随意地四处飘忽然而早已将场内局势看的分明。
被包围了啊。
仅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为首那人,阴冷的目光如毒蛇一般,仿佛要择人而噬。
但那些人显然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们的关注点是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