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一瓶水从驾驶座里走出来,绕到副驾驶,将矿泉水喂给宋瓷漱口。
吐完,宋瓷回到车里,像只没骨头的虫子一样躺在车椅上。
她揉着自己饿扁了的肚子,跟韩湛说:“韩哥,你说那人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狂犬病啊?”
韩湛摇头。“狂犬病发可不咬人。真正的狂犬病发的样子,是恐水、怕水、咽肌痉挛。”
“那他是怎么回事?”宋瓷可不会相信那人是得了丧失病。
这又不是丧尸片。
韩湛略作沉吟,才说:“有点像一种毒品。”
宋瓷用力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有一种毒品吃了会让人产生幻觉,以前美国,就曾有人毒瘾发了逮着路人撕咬。”
“嗯,可能是那种吧,这也太可怕了。”
韩湛说:“别怕,有警察对付他们。”
韩湛把车停在小区门口,他去无人超市买了一把面,一些鸡蛋跟腊肠。
走到付款机前,他又从货架上,挑了一盒套子。
到家后,韩湛对宋瓷说:“去洗澡。”
宋瓷从韩湛的眼里看到了邀请与暗示。
她心跳微快。
要、要来吗?
宋瓷这次在浴室里呆的有点久。
她洗澡时,盯着自己肚子上那道剖腹产的疤痕,以及那六七条影响美观的妊娠纹。
宋瓷烦躁地皱起了眉头。
韩湛也在楼下洗了澡。
宋瓷从发房里走出来,准备下楼,低头便看到韩湛只穿着一件浴衣坐在沙发上。
他在喝水,身前的电视机里正放着一部成龙的动作电影。
听到脚步声,韩湛抬头朝楼上看了一眼。
宋瓷站在复式楼层的栏杆后面,头发用一根皮筋随意地绑了起来,露出额头跟脖子。
额前,几缕发丝垂了下来。
刚洗过澡的宋瓷,瓷白的脸颊微红,有种娇艳可口的诱惑感。
韩湛对宋瓷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沙发,“瓷宝,下来。”
宋瓷走下去,却没坐。
站在韩湛的面前,宋瓷主动解开浴衣的绑带。
韩湛眼神炽热地盯着她,喉结一阵阵攒动。
宋瓷敞开浴袍。
她整个人大方地露在韩湛的面前。
韩湛呼吸粗重,眼神变暗。
他刚要有动作,宋瓷突然说:“有几句话,我得对你说。”
韩湛停下来,坐在沙发上仰望着宋瓷。
“你说。”
宋瓷的手指在腹部轻轻地滑过,她说:“这道疤痕,用了祛疤膏也没法彻底去除。这些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