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箱,乘坐高铁,去了望东城-
烈士陵墓里很幽静,每一座墓碑下,都埋葬着一具烈士的骨。
织月拎着祭拜用品,熟门熟路地穿过小道,绕到写着‘林冠山’的烈士墓碑前。
林冠山,是林织月的父亲。
织月在墓碑前跪下来,默不吭声地烧纸,上香。
等她做完这一切,站起来准备离开时,却看见自己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
都均斐不知来了多久,就一直那么看着织月,目光里弥漫着悲伤。
织月瞪大了眼睛,眼里闪过慌乱与不安。
“啊”
她张嘴,发出一声没有意识的惊呼。
都均斐一步步走上前。
织月一步步后退。
她退到身子都抵在了父亲的墓碑上,再也无路可退了,这才用双手抓进了父亲的墓碑,抬起头来,慌乱地看着都均斐。
都均斐低下头,盯着织月的脸。
瞧见织月眼里的惊慌之色,都均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是真的记得一切!
“织月,你将我骗得好苦。”
在他为了她的去世伤心的这些年,她却年年都偷偷地回来望东城祭拜林父。
除了祭拜父亲,她是不是也曾在暗中偷偷地观察过他?
她是怎么忍住不与自己相见的?
都均斐眼里有了热泪。
“织月,你是在惩罚我吗?”
织月听不到都均斐在说什么,但她能猜到都均斐在表达什么。
织月双手紧紧捏住父亲的墓碑,冰凉的触感,一丝丝顺着指尖,钻进织月的体内,冰得她浑身彻骨的寒冷。
“啊”
织月啊了一声,开始无声地落泪。
都均斐伸手去擦织月的眼泪。
温热的眼泪,却灼烫了都均斐的心。
“织月,不哭,好吗?”
被都均斐这么一哄,织月反倒哭得更加厉害。
织月突然用双手推了都均斐一把。
她用尽了全力,都均斐一米八几的男人,竟然被织月推倒在地。
都均斐一屁股坐在地上,恼怒地抬头,竟看到织月动手解开了她格子衬衫上面第一颗纽扣。
她还在继续。
见状,都均斐表情愤然。
“你做什么?”
知道织月听不见,都均斐迅速站了起来,忙用手势比划:【你脱衣服做什么!】
织月咬着唇,落着泪,动作缓慢而坚定地解开最上面三颗扣子。
织月一把扯开衬衫的领口,露出里面白色的Bar,以及锁骨下面,用烙铁烫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