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留意,注意调理,撑过了癸水前两日就好了,结果却根本没有用。
每天不离手的抱着汤婆子都不顶事,白日里虽然没什么精神,但看看书说说话还能分散一点注意力,最难熬的是到了夜里,疼得几乎难以入睡。
纪清歌怎么也想不明白,她知道这世上有部分女子小日子的时候是会疼痛,可……
……她前世的时候并没有这样过啊!
纪清歌抱着汤婆子发呆。
她前世的时候……初癸并没有来得这样晚。
而是纪文雪订婚宴过后不久,就迎来了这意味着女孩儿成人的标志,为此还曾被贾秋月肆意嘲讽过——
——得了汉子开|苞就成人了,可见大姑娘骨子里就是个□□的。
可今生,离纪文雪订婚宴过去都已经快一年了,她都没想起来这回事!
为什么前世今生她的初癸时间相差了快一年之久?而且她前世虽然日子过得艰难,但每个月小日子的时候却并不会如此疼痛。
姑娘家的小日子,多少都要有些烦躁胀坠之类的不适感,这她前世也有,但这样疼得让人难以忍受的情况,她前世却没经历过。
但这一份疑问,注定寻不到解答,纪清歌也没办法,一想到很有可能今后每个月都要来上这样一遭,心里就愈加烦闷,如今那太医开来的安神药到成了她离不开的东西,每日睡前也只有喝上一碗,方才能借着药力睡上一会。
这一场几乎没有止境的腹痛让她一时半会没精力顾及其他,所以也就完全没想到——靖王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未防自己忍不住带人强闯国公府,靖王殿下这几日的日程安排得也是满满当当,提笔在最后一本卷宗末尾写了结案,回到靖王府的时候,夜色早已深沉。
曹青早就习惯了自家王爷忙起来废寝忘食,眼见王爷终于回了府,刚想去接过马儿的缰绳,迎面就被问了一句——
“有回复了么?”
曹青噎了一瞬,他当然知道自家王爷这句话问的是什么,可憋了半晌,也只能赔着笑说道:“说还没大好。”
曹青硬着头皮……别说是他家王爷了,连他都觉得过了。
就算是要摆谱端架子,总也要悠着点吧?这一天天的拖着不见,难道还能是什么大病症?真要是大病,却又不见请太医,摆明了就是躲着呗。
所以……他家王爷那一日到底是干嘛了?
居然闹成了这样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偷偷瞥一眼王爷的脸色,曹青心里直发颤,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劝一两句,还没等开口,就见靖王殿下深吸口气转身就走。
曹青一个字都不敢问,只在心里长叹一声——非得把人给惹毛了,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