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那天晚晚身上的水。
两个女生猜不透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能肯定,她们就要遭殃,也就不敢抬头去看陆知行的眼。
他想到那天她被水淋湿的样子,她们两个方才趾高气昂的话,叫嚣着找人动手的模样,他的表情就越冷。
“山里来的怎么了。”他的目光紧锁白婷婷,话是问句,却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你家里有几个钱,我听听?”
白婷婷脸一白,没讲话。
“以为你爸当个小破官,就能在学校只手遮天了,是么?”
b城有钱人是不少,但要说顶天富贵,陆家说第二,谁敢称第一?
还没有人,敢在陆家面前叫嚣。
“别说她今天没欺负你们,就是真欺负了,你们也得受着。”薄削的唇角翘起,陆知行声音冰冷,“再敢犯贱,我就好好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只手遮天。”
“滚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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