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蜷成了个虾米,口中却仍不干不净的嚷着:“你——你怎能行凶打人?你情我愿的事,老子又没说不给银子!”
纪清歌气得双眉立起,面色凛然,正要再动手的时候,冷不防珠儿急匆匆的喊了一声:“姑娘!”
“姑娘仔细手疼,用这个吧。”
看着递到眼前的扫把,纪清歌冷笑一声,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对准焦茂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珠儿一旁也没闲着,转了一圈,竟然跑回屋抓了鸡毛掸子出来,也学着纪清歌的架势,照着被打趴在地上口中却仍乱嚷的那无赖揍了下去。
不大的院落当中顿时鸡毛乱飞。
等主仆二人终于停手的时候,焦茂才已经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休说是继续叫嚷,就连哼都快哼不出声来了。
其实珠儿说是在动手打人,但她一个小丫头,又没学过武,那鸡毛掸子抽在冬季的棉袍上也就是听起来响,连疼都不怎么疼。
但纪清歌却不一样,她若不是因为前世在焦家被欺辱的时候连反抗都力不从心,也不会重生后立志学武,灵犀观中八年光阴,她无论风雨都勤练不惰,为的,就是再也不做那软弱可欺之人。
手中拿的虽然只是扫把而并非刀剑,但她却一点没留手,心法气机加持之下,焦茂才只觉得那扫把每一次落在身上的时候几乎连骨头都要被打碎了。
更不用说气机透体而入,震动五脏六腑的那股子闷闷的钝痛,只挨了几下就再没了喊叫的气力。
当她终于肯停手的时候,焦茂才已是连口鼻都冒了血。
眼瞅着再打下去可能就要惹上人命官司,纪清歌这才住手,冷冷的瞥了被打到吐血的焦茂才一眼,冲着一旁累得直喘气的珠儿说道:“去将巡街的捕快喊来。”
“姑娘?”
“光天化日,擅闯私宅后院,本姑娘既然捉住了贼人,自然是交给官府处置。”
纪清歌冷笑一声:“等到了衙门,再看他还喊不喊得出混账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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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铭承:媳妇儿别手软,打死算我的!
纪清歌:打累了……
段铭承:媳妇儿你歇着,放着等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