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攀咬?!”
这一句听得焦王氏傻了眼,没等她回过味来,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就被巡捕们掐着下颏塞进了口中。
众人耳边至此总算清静了下来。
“这等恶妇,还不拖走!”县令怒喝着让人拉着那呜呜直摇头的婆子回县衙,一句说完,再转过脸已是飞快的换了表情,和和气气的望向纪清歌——
“姑娘可有受惊?”
从这县令现身到他雷厉风行的让捕快们绑走了焦王氏,也不过就是短短几句话的时间,珠儿这边刚刚说完经过,门前就已然安静了下来。
“这……有劳大人亲临,民女见过大……”
“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纪清歌刚想上前见礼,话都没说完就被那县令一片声的摇着手给止住了。
“此乃下官分内之事,姑娘切勿多礼!”
呃……下官?
这两个字听得纪清歌总算心中摸到了几分,愣了片刻之后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耳中已经听那县令自顾自的说道:“下官治下不严,本县中竟然出了这样的恶妇!带累姑娘受了委屈,都是下官的不是,姑娘万不可太过气恼,当以保重身体为要。”
……这可是靖王殿下临行前特意交代过要他好生关照的人!他哪敢在她面前摆县令的谱儿?!
这一次靖王殿下驾临江淮购粮的事谁人不知?连淮安城知府递帖子想要见驾都见不着,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要不是托了这姑娘的福,下辈子都见不到靖王殿下的面!
靖王那样金尊玉贵的人,肯为了这姑娘对他再三叮嘱,他就是自己缺了胳膊断了腿儿,都不能让这姑娘掉一根寒毛!
这也是为什么那一日珠儿那么轻易就能找来巡捕的原因。
早在昨日巡街的公差绑回来了那个狗胆包天竟然敢冲撞这姑娘的歹人时候,县令就差点没吓破了胆,好在听那跟去的小丫鬟口中说的她家姑娘没什么大碍,这才多少让他松了口气,后来又好言好语的哄着珠儿回去之后替他美言几句,又送了点心,这才总算晚上能睡着觉。
结果他打死也没想到,今日一早还没开衙,竟然就又有人胆敢来这姑娘门外谩骂不休!
——这哪是想寻这姑娘的晦气,这分明是想要他的命啊!
县令此时也顾不上自己心里的那一股子邪火,只冲着纪清歌笑成一朵菊花:“姑娘千万莫要往心里去,这恶妇交由下官处置即可,今后断不会再让姑娘受这等委屈。”
他冲着纪清歌一口一个下官,到让纪清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县令在她面前自称下官,她这一个平民百姓又该自称什么?
正踌躇间,县令见她不做声,更是有几分慌,只连声道:“今日这恶妇,连同昨日那名意图对姑娘不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