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论何事,段铭承到底都是有求必应,如今他翻脸来了个不应,纪清歌顿时没了办法,还没等她想出计策,眼前就出现了那只放在枕边的锦盒。
段铭承掌心托着那不大的锦盒,拇指一拨一挑,就轻松的单手打开了盒盖,托在手里在她眼前晃晃:“怎的?准备退还给我?”
纪清歌早在看到盒子的时候心中就一跳,再等听他自己猜测得一丝不错,嗫嚅半晌,硬着头皮说了声:“是。”
这一个‘是’字甫出唇畔,右耳的耳尖上突兀就是一疼,疼痛轻微,并不剧烈,却陡然之间就叫她抽了口冷气。
段铭承听她亲口承认,心中恼得无以复加,想都不想就低头咬了那昨日就想咬的耳尖一口,察觉到怀中纤细的身子猛地一个哆嗦,这才觉得气平了几分,将那一点薄薄的耳尖夹在齿间磨了磨,低声恨道:“做梦!”
纪清歌全身血液都涌上了脸颊,刚想挣扎,耳尖上传来的力道顿时加重了一点,轻微的刺痛夹杂着麻麻的一点痒,让她再度僵住了身子,半晌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颤着声央求:“王爷……放开!”
回应她的是不冷不热的一声轻哼。
纪清歌欲哭无泪,耳尖上一点点说不出到底是刺痛还是刺痒的触感传到心底,让她心尖都跟着一起麻了起来,走投无路之下,终于改了口——
“段、段大哥!放开我!”
听见这丫头口中终于不是王爷长王爷短了,段铭承又哼了一声,却仍没有松口,不轻不重的叼着那一点红果子似得精巧耳尖又磨了两下牙:“日后还敢改称呼?”
此时摆明了人为刀俎,己为鱼肉,纪清歌根本无计可施,也只能认命的服了软:“不改了……”
“该叫我什么?”
“段大哥。”
耳中听到哼的一声,那搅得她一颗心都发颤的灼热唇齿终于松开了她的耳尖,纪清歌终于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又觉得有些委屈,默不作声的垂着头,半晌才轻轻吸了吸鼻子。
眼见这小姑娘都快被他逼哭了,段铭承心中也叹气——到底……还是像个禽兽了……
布置精巧的闺房内由于两人的同时静默而陡然归于了平静,段铭承搂着怀中的人儿,良久才低声道:“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纪清歌依旧垂着头不吭声。
段铭承也不再逼她,轻轻拍了一会她的背心,觉得怀中姑娘心跳气机不那么波动剧烈了,这才放缓了嗓音说道:“送来的药方可收到了?”
半晌才听到怀中人儿低低的‘嗯’了一声。
“那是慢慢补养根基的药方,要长吃才有效,不可以吃两天就停了,记得么?”
纪清歌呆了呆,不知到底该怎么解释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