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3 / 4)

面远途行脚,直到他押着粮草离开江淮,这个焦茂才都没有回来。

这也是为什么他查到了人家,却没有对那一户人家有所动作的原因。

彼时他就曾心中狐疑,这个姓焦的人底细并不难查,但却和纪清歌的行程时间对不上。

她和他七夕一别之后,他先行去了白海,她回灵犀观后不久就去了临清,而那个时候,这焦茂才已经离家给行商当长工去了,直到他们一行从白海返回,再到他前往边关,焦茂才都没有回到临清。

那个时候的纪清歌,为什么会和他有过交集?

甚至还昏沉之中都心怀恨意的念念不忘?

总不可能是她会未卜先知吧?

段铭承双眉愈发紧皱,心中反复推敲了几次,发现此事竟然真的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段铭承想了半晌怎么都解不开这个谜团,直到曹青轻手轻脚的叩门而入:“王爷,夜已深了,您早些安歇才是。”

……他家王爷连着两三日了,晚上都没好生歇息,就是个铁打的人也不能长久以往这样操劳啊。

然而段铭承却没有理会他,皱眉苦思了片刻,起身就准备向外走,曹青心中顿时就是一叹。

还没等他心底的那口气叹完,段铭承却又突兀的停了步。

“王爷?”

段铭承没有理会他,回身走到案前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火漆封好,递给曹青:“六百里加急送往南疆。”

目送曹青片刻都不敢耽搁的转身出去安排,段铭承心中叹了口气——他答应过不问,所以如今就算是察觉有异,也到底不好再去问她。

何况他也并不想再让她想起那个泼皮。

究竟是什么情况,那个泼皮之前到底有无做过什么他不知道的恶事,也只能他自己来查了。

想起那曾被他在徒流卷宗上补了一笔‘遇赦不赦’的混账母子,段铭承冷哼了一声,但愿还有的问吧,毕竟南疆那种地方,流放过去的人犯通常都活不久。

直到安排了密信责令当地官员仔细审出口供,这才觉得心中稍安,只当看不见自家那个圆圆胖胖的管家一脸的担忧,只吩咐牵马,就又一次向着国公府而去。

……他的小姑娘还在肚子疼呢,他总要守着她才是。

而就在这同一个深夜,纪家在帝京中那三进三出的大宅子里,却突兀迎来了不速之客。

纪文栢这数日都在忙于奔走,但纪家在帝京的官员中着实没有什么人脉,他又到底年少,手中拿着钱财想找人打点,却连敢接的人都找不到。

原本想去哀求卫家,在被卫辰修不由分说的一顿拳脚之后,纪文栢到底是不敢再上门。

纪家若真的……谋害嫡妻的话,卫家人势必会对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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