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图不轨,被她当即揍了一顿送官,焦王氏事后来门前吵嚷,也被临清的县官用诬告之罪下了狱。
事后县官又曾亲至过,告诉她这一对母子是判了流放。
统共……也就只有这些了。
他们为什么会死?
不对……他们当然会死。
前世的时候,他们也死了。
短短一瞬间,纪清歌竟有一种时空错乱之感。
他们前世是死于她亲手燃放的一场大火,而且……而且也不是在这个时候。
这一对她前世的婆母和小叔子,先于前世的死亡时间死去,可……段大哥为什么又会留意他们?
还……特意来知会她一声?
是他有查获什么?可今生明明……
纪清歌脑中一片纷乱,直到手中被塞了茶杯,便下意识的捧住了那温热的茶盏。
“段大哥,我……”
她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死?为什么他会留心此事?又为什么……要来告诉她。
她一瞬间的失态段铭承稳稳收入眼底,却并不点破,见她只是捧着杯子发怔,索性将自己面前的茶杯端起凑到她唇边:“喝口水。”
纪清歌下意识的抿了口茶水,甚至都没察觉这不是自己的杯子,直到温热的杯沿离开唇畔,这才慢慢镇定了下来。
“……是怎么死的?”
“焦王氏在流放路上死于疟疾,焦茂才在抵达南疆后不久死于误食毒果。”
所以他们是真的死了?这一对前世对她百般凌|辱最后逼得她一把火同归于尽的母子……就这么死了么?
这么简单,轻飘飘的,就死了。
纪清歌垂下眼帘,半晌才又抬眼,却还未组织好语言,就对上了段铭承平静的目光,抢在她想要开口之前,缓声说道:“我答应过,不过问。”
“所以,我只是来和你说一声——那两人已死。”
“清歌,不论他们做过什么,也不论和你之间有什么牵扯,你只需知道,今后世上都没有这两人了。”
段铭承的音色不急不缓不骄不躁,就平静和缓的说着:“不论你究竟在担心什么事都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所有你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因为人死不能复生。”
纪清歌默默的咬住下唇,目光刚刚又一次垂下,头顶就猛然被敲了个凿栗。
抬眼,段铭承正好整似暇的收回手臂。
“还只是个小姑娘,心思不要这么重。”
“我……我没有。”
“一天到晚闹着要出家,还说没有?”段铭承哼了一声:“若是让你外祖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出家修道,看她饶不饶你。”
纪清歌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