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经他之手刑讯过后的人,大概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但在这之前,他们会把秘密都供出来,一件不落。
“王爷,现在该怎么处理他?”
影奴问道。
“不必着急,硬骨头需要磨。”
临渊王回道。
强韧的意志固然值得钦佩,但如果置身完全没有希望的处境,强韧只意味着能玩更久。
“剑奴,斩断他四肢。”
“遵命。”
剑奴抽剑,寒光一弧。
替其止血后,盾奴将怪人塞入一口袋子中,挂在墙壁上。
随后临渊王携三奴离开了审问室,出门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眺望着远方。
他为何如此笃定那怪人有问题呢?
假如那怪人是真疯真傻外加听不懂人话,但总该会求饶吧,这可是人的本能。
排除了他是蛊奴的可能性后,不能蛊奴却能全程不曾一次求饶,这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他内心绝对藏着秘密,以至于让他能忍受如此刑讯而不吱一声,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把他的秘密挖出来。
此时,屋外夜色正浓,时间不知不觉间过得这么快,但对于那个怪人而言,审讯时间想必漫长无比。
“王爷,关于那沼泽内的楼群……”
盾奴开口道。
“首先肯定不是新劼部落的建筑,你们进入的那片沼泽,实际上距离新劼部落还有点远。”
三奴闻言,面面相觑。
“王爷,我等觉得那怪人可疑,所以……”
临渊王的言下之意就是他们压根没有抵达新劼部落,原本的侦查任务并未完成。
“本王倒不是在责怪你们,实际上本王也很在意那片沼泽上的楼群,但一切都得等撬开那人的嘴巴再说。”
三奴点了点头。
“下去休息吧,长时间的刑讯对于施刑人而言何尝不是种折磨呢?”
临渊王挥手道。
“将我的孩子们叫过来吧,今天赤魁部落有篝火舞会,带他们去凑凑热闹。”
“是——”
半个时辰后,李棠携手李卿衣来到兵营大门之前。
白玉彦姗姗来迟,他身穿的白衣沾了些泥土,显得有些狼狈。
“玉彦,你怎么了?”
李卿衣好奇道。
“刚刚和赤魁部落的一位好手切磋了一番。”
白玉彦回道。
“能让你这么狼狈,那人想必有两把刷子。”
李棠接茬道。
“是啊,挺畅快的一战,那人叫帕力来着,挺厉害的人。”
帕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