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晚饭时间,客栈的大厅里满满都是来吃饭的人,没有人注意她,她也顺便扫了一眼厅里的各人,并没有什么异常,便上了二楼。
二楼她的房间里坐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正在像拆伤口一样拆着头上的布,好一会儿才露出脸来。
“先生,你至于吗?”冥药硬是把月九幽给整笑了。
“沙尘好大,也不知你怎么待得了,搞完快些回去吧!”冥药边说边回来,要来剥月九幽的肩头,听说那里还有伤没有好,月九幽拿手一挡,他这才看到,手也损了。
“能不能护着点自己,怎么不是这里就是那里伤了!”冥药开始唠唠叨叨,昫王走后,便是他最为唠叨。
月九幽温暖地笑着,只差扎到他怀里了,她不好意思地说:“辛苦你了,这么危险的地方……”
“你不让我来我也是要来的了!只要打仗你还能不受伤!没有我哪里行!”冥药开始查看她的伤口,因为没有注意,有些地方都有些溃了,他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