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了,若真是死了,那我们再随她去。但不是现在,知道吗?”
他深知灼瑶与月九幽的感情,那是胜过自己无数倍的。他一定要让灼瑶活过来,不能像现在这般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灼瑶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无衣静静地等她哭好。
冥药让小汜安排就在这殿前搭棚制药,在冰泉殿内施药,需要七天七夜。
“先生,有……几成把握?”小汜有些不放心,怯怯地问。
“没有把握。”冥药语速、表情都正常,刚刚止住哭的灼瑶又抓紧了无衣的胳膊。
冥药看到了大家无比信任的眼神,这药虽一半于天意,一半还是于他,于是他用尽所学,去助她重生。他知道,月九幽有铁一般的肌骨和铁一般的意志,一定不会输给命运。
萧璀也一连七天不眠不休地守着月九幽。他的手从未离开过月九幽的手,他的声音也一直在她耳边响起,一刻都不曾停过,和她讲过往,讲未来。并且以自己的血供养之,他对冥药说了当年月九幽为他换骨说过的话:“需要多少用多少,不用管我。”
七天七夜后,萧璀和冥药将已能呼吸的月九幽放进了冰泉棺内,一来掩人耳目,二来她还未醒,还需要在棺内慢慢休养。冰泉棺就是移动的冰泉殿,有了它,萧璀能去处理别的事情,冥药也不必再在寒洞中受苦。
萧璀最后决定,让月九幽“死去”。这个决定获得了所有知情者的支持。只要她真的死去,这世间才没有了觊觎她的人。
月九幽醒来时是在萧璀的怀里,他有时不忍她一个人睡在这冰棺之中,便穿了厚衣躺进去陪她。每次都要冥药骂骂咧咧地将他拽出来。
“黑……是地狱吗……”月九幽感觉到身体是暖的,有人在怀抱着她,是一个身上有“麟安”气味的男人。
“幽儿……”萧璀将自己的脸贴上她的脸,悠悠道,“你终于醒了……”
“我不是……死了吗?”月九幽动了动脖子,望向身边的人。
“死不了,有先生在,死不了……”萧璀失而复得,已泣不成声。
“我睡到冬天了吗?为何屋里这么冷?”月九幽伸出手,摸索着。
“你在冰棺里,先生说这里适合你休养,会比外面好得更快些,你忍着些,很快就能到外面去了。”萧璀坐起身,去叫冥药。
回来时,见月九幽已经坐在冰棺里开始运气,身外的寒气与内力的热气交织,形成了袅袅雾气,如同仙境一般,若是谁这个时辰进来拜,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还不得以为是诈尸了,非要吓死几个人不可。
冥药看到她的样子,又气又高兴,边骂着边哭着边上来摸脉。
“先生,我是用了‘沉欢’吗?您的技术又长进了,居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