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更不是滋味。
“人人都羡慕我,一出生就是国公府的千金小姐,可越在高位,越是如履薄冰,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连要嫁的人,也不能是自己喜欢的人。”她慢声说。
做个姑子,还比做国公府的小姐要来得痛快。
若莺则说:“小姐再看看,只要你忘了岭南王,就会发现这京中还有很多不错的公子少年。”
罗映晚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然而她眼眸一凝,忽然喊了停车。
若莺不明所以:“小姐,怎么了?”
“那边有个孩子。”罗映晚说完,就匆匆下了马车,带着家仆过去看看。
她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那孩子一身白色锦袍,沾了不少血迹。
看见车队后,艰难的挪着步子往这儿来,他挥着手,却无人注意到。
他显然是虚弱极了,跑了没两步就摔倒在地上。
过去一看,果然见到倒在草丛上的孩子,已经奄奄一息。
“你怎么样了?!”罗映晚惊了惊,连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