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田开垦自然有用处,这些时日他麾下将士齐心协力,开垦荒田何止万亩?
且不说别的,唐安淮设计的那曲辕犁的确好使。
褚建文叹了口气,“也不是没用,但只能说,唉,不提这事了,难得我与贤弟一见如故,咱们去喝酒。”
唐安斌愣了下,欣然应允,有些事情还真是酒桌上谈起来更方便。
这厢梁师爷让人上前去小心打听,不多时就拿到了那些图纸。
“唐安斌怎么说的?”
“那位爷说自己也是有大才干的,只不过一向不为人所知罢了。“
狗屁。
吃喝嫖赌闯祸的本事有,真才实学有个屁。
不用想就知道是从唐安淮那里偷来的图纸。
这么一个人,所图不过是荣华富贵,就是不知道将军打算如何处置。
所谓谋士,不就是为主公分忧吗?
梁师爷招了招手,“再多送几坛美酒过去。”
小厮连连应下,只觉得用这美酒招待那唐安斌未免太过浪费了些。
也不知道梁师爷怎么想的。
“醉酒落水?”这也就能骗骗那些酒鬼罢了。
谁知道是无意中落水,还是被人推到了水里呢。
但现在的唐安斌,那可不就是一个巨人观吗?
河水里泡得肿胀不易,原本就肥胖的人此时此刻已然看不清真实面目,就连知府衙门的仵作验尸时都呕吐不止。
唐家众人还有薛氏都被喊去认尸。
薛氏都没有认出来。
良久之后却是晕倒昏厥过去。
谁能想到这母子俩熬过了流放路上的艰辛,竟然在来到河套府后先后丧命呢。
如今她可真是一个寡妇了。
李氏瞧着昔日不和睦的妯娌如今这般也是心疼了一番,倒是三娘冷言冷语道:“没了那吸血的蚂蟥,三婶该高兴才行,怕不是喜极而泣昏了过去。”
饶是这话说的十分在理,但也被李氏瞪了一眼,“别胡说。”
这般事情,小叔子他就算再不是东西,却也是长辈。
何况死者为大呢。
三娘呵呵一笑,母亲就这点不好,明明唐诗也会冷嘲热讽,可大伯父从来不会约束唐诗,她们堂姊妹说的一般话,母亲却从来不许自己说这个不许自己说那个。
怎么唐诗就能说?
“三娘,别惹母亲生气。”二娘小声劝着。
她的三妹妹也十分聪明,怎么偏生在这件事上看不开,非要跟四妹妹一争高低呢。
“你管我。”三娘扭身离开,她才不想在这里待着呢。
二房的小小争执落入到唐诗眼中,不过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