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回去,哪管今天适不适合回娘家。
不过她没去知府衙门,而是去了善堂那边。
“娘,我觉得夏不渝没傻吧,他躲我躲得可快了。”
那动作,干脆利落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
“他是脑子不好使又不是腿脚不好使。”
“可是我就吃一颗梅子呀,为什么不让我吃?”段嘉茗有她的理由,“那是因为我不是妹妹,是嫂子,所以身份不合适。”
莘桓:“……茗儿。”
“嗯?”
“少卿这孩子,平日里会跟你一样犯蠢吗?”
这话听着可真不好听啊。
什么叫犯蠢。
莘桓觉得自己真的没说错。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看看自家闺女这话说的,不是犯蠢是什么。
“夏不渝,现在只是小孩子心性,不喜欢跟你这大点的孩子玩罢了。”
什么妹妹嫂子,他连王慎、许蓟安都认不出,怎么可能认得出段嘉茗的身份呢。
段嘉茗嘴犟道:“大点的孩子也是孩子啊。夏不渝这人,实在是太没意思了点。”
母亲说话那么委婉,当她听不出嘛。
不就是说她长得不如唐诗好看,而夏不渝专门跟好看的妹妹一起玩嘛。
她没唐诗好看是事实啊,其实段嘉茗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娃娃。
长得跟冰雪堆砌的玉人儿似的,偏生又是冰雪聪明。
这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落在了她身上。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唐诗也挺辛苦的。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我看唐诗最近在折腾什么地下管道,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在弄暗渠呢,你父亲最近也在弄这个。”
暗渠?
段嘉茗有些不解,“弄这个做什么?”
莘桓希望女儿永远的天真,作为一个母亲,她的确私心不希望孩子经历这世间险恶。
但她也知道,现在的河套府容不得这些孩子永远不长大。
“暗渠能保证河套府的庄稼正常成长,若是有朝一日真的战火起,河套府这边倒也不担心粮草无以为继。”
段嘉茗闻言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真要打仗吗?”
之前端王要来河套府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段嘉茗经常往外去的人倒也是听说了,百姓们议论纷纷,除了嘲笑端王之外,也不免有些忧心忡忡。
之前还是朝廷派遣大臣到来,这次过来的却是端王。
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是谁,到那时候可又该如何是好。
只怕这几年的安宁日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