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去了。
华锦举了这么久的剪刀,手实在是有点酸。
“木兰,木兰。”
华锦小声地招呼木兰。
剩下三人立马警惕地看向了华锦,甚至连那个被劫持的人也一脸防备。
“怎么了?”
明明华锦和木兰之间的说话声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可这两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压低声音说话。
“你帮我拿一会儿剪刀,我的手好酸。”
被劫持的瘦子瞪大了眼睛。
认真的吗?这还有威胁到一半换人的?
“我我不敢。”
木兰看着剪刀抵在这人咽喉处的地方就发抖,华锦的手再酸也没有放下剪刀。
指导木兰将剪刀握住了,示意她小心一点,不要伤到瘦子后,华锦就退到一边去揉胳膊去了。
太累了,这威胁也不是随便个人就能干的活啊。
华锦在一边放松拉伸,木兰则举着剪刀,虽然她怕这群凶神恶煞的人,但也不想伤到他们其中任何一个。
一年多他们来要保护费,最多是蝎哥口头上调戏一下,这几个手下平时也就给蝎哥捧捧场,根本没有对她做出过任何不尊敬的事情。
于是木兰小声地说道,“如果扎到你了,你一定要跟我说哦。”
“当然,木老板你太好了。”
瘦子表示很感动。
他其实也很难受,今天才发现,在这里一动不动地站着其实也是个体力活,但是他也不能跟伙伴们说。
啊,我好累,你们来一个人过来替我在剪刀下站会儿吧。
于是瘦子只能靠着自己挺着,而且随时因为木兰的手抖吓出自己一身冷汗来。
蝎哥打完电话,对着那边的祖宗一顿求爷爷告奶奶之后回到店里,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瘦子身后拿着剪刀的人已经换成了木兰,其余三个手下也站在一旁傻愣愣地看着那边。
“这咋回事?”
蝎哥皱着眉头。
“老大,那个小店员说她手酸了,让木老板替她一会儿。”
蝎哥:
这究竟是一群什么样的手下,又究竟是什么样的一场劫持。
蝎哥一屁股坐在了吧台附近的椅子上。
“毕家的人很快就来,你!”
蝎哥随手指了指华锦。
“你给我调一杯奶茶。”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蝎哥就不禁好奇,刚刚华锦说的奶茶究竟有那么好喝吗?
华锦没动地方,“你付钱我就给你调奶茶。”
蝎哥收保护费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华锦这么嚣张的。
“你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