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桌上(2 / 2)

有一个医务箱。

打开后,里面是治疗扭伤的膏药。安白学着医生的手法换药缠绷带,软质的膏药在伤口泛开温热的酥麻感。

疼痛被抚慰的感觉让她很放松。

她等了很久,总统应该是迟到了,干脆趴在桌上小憩。否则指不定晚上又睡不着。

熏香的火光幽幽曳曳,安白等的久了,肚子都有些饿。

她想吃墨正卿煮的粥……

“太过分了。”安白半梦半醒,心口的酸涩感不停上涌:“怎么可以擅自把人忘掉,太欺负人了……太残忍了……”

“你也知道那是残忍的事?”

有人坐在她身边,淡淡地开口询问。

“是啊,我当然知道。”她又不是没有心不会痛的,她活生生的,被忘记时难过得不行。可安白软绵绵的,告诉自己还有希望:“但我还记得他,我要一直一直告诉他,他是小笨蛋,他忘记了没关系,我还记得的。”

安白脸上被捏了一下。

她陡然清醒,发现总统站在她身边,单手扯开领带责问:“我喊你来在桌上睡觉么?”

“床上睡和桌上睡有区别吗?”安白很怕他,越怕他就是想表现得自己很勇敢,努力不被他绕进去:“反正都是睡觉。”

“如果你把性交当成是睡觉,倒也没错。”总统脱下外套,身上裹挟着冬夜的冷意,他将桌上的医务箱和熏香拿开说:“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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