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就此能将恭贵人定罪,既然当初这金钗能证明是她谋害三位阿哥那不一样应该也能证明是恭贵人所为,为何皇上还不肯定罪。
不过瑾嫔好歹知道这话她不能说出口,所以只能忍着。
康熙意示梁九功将两个锦盒收了起来了,蕴纯见康熙并没有将她带不的那个锦盒给瑾嫔看的意思,也没打开锦盒,蕴纯暗里松了口气。那片金花瓣知道的人并不多,连绿珠都不知道给她的锦盒里装的是什么。如今也就只有她与康熙、路御医和梁九功知道。只要康熙不说,其他二人自然也不会说,而她更不可能说;所以只要康熙不说就不会再有人知道,瑾嫔也就不会知道。蕴纯并不想让瑾嫔知道这事,实在是不好解释。若是瑾嫔知道了她防着她,只怕两人之间隔阂会更深。
她如今虽对瑾嫔不满,却没有与瑾嫔撕破脸的意思。
瑾嫔见梁九功收起了锦盒,似乎担心康熙遣人,她忙起身道:“嫔妾还有一事想求皇上。”
“说。”
“之前在嫔妾宫中,有一宫人给嫔妾煮了一盅燕窝,当时懿嫔姐姐也在长春宫懿嫔姐姐说那燕窝不对,嫔妾没敢吃,嫔妾将那燕窝带来了,想请皇上请太医看看那燕窝。”
蕴纯闻言怒从心生,没想她好意提醒,竟然好心没好报被瑾嫔拖下水将她暴出来了,这下她如何解释她知道那燕窝不对,难道与康熙说她自学医术成才。学医多难,没有师傅指点康熙会相信她是自学成才吗?再说她并不想让康熙知道她会医术之事。当然她也不想让康熙知道她能觉察出毒/药。
瑾嫔刚说完康熙就扭头盯着蕴纯,蕴纯抬头正好对上康熙的眼神,她瞬间就移开,又正好看到瑾嫔看她那带着歉意愧疚的眼神,一副她是迫不得已的样子了,让蕴纯看着更加恼火。
“嫔妾自小对危险有些敏/感,每当有危险时嫔妾心里便会有种感觉;所以那宫女将那燕窝奉给嫔妾时,嫔妾心里突兀了一下,嫔妾就怀疑那燕窝不对,所以没敢吃。当初嫔妾在您身边,亦是因为心里感觉到危险,所以才……”
蕴纯心思一转,想到女人直觉这事,便如此解释。至于直觉这不好解释,所以蕴纯才说心里感觉。两次救驾,尤其是最近一次,她的反应康熙看在眼里,这么解释也能说得通不是。
康熙闻言点了点头,他记得当时懿嫔已经准备走了却突然回头,怕是因为感觉到危险的缘故。
瑾嫔听这话心中却有怀疑,只是蕴纯却不想再多说,她这也没胆子问。
“既然带来了,路老劳你再看看。”
“不敢当,这是微臣应该的。”
康熙客气,路御医可不敢拿大。
梁九功又出去拿着一食盒进来了,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端出两盅原封不动的燕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