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想得到的,从来不会失败。
“想必官人有生以来,一帆风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女人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不过是附庸,既然这样,妾又何必……”李清照淡淡一笑,虽未明示,但话中鄙夷之情,表露无遗。
“错,把女人当成附庸的男人是傻子,就如同这杯酒。如果你把他当成可有可无之物,那同样会流,你不如去喝水。好酒还得遇上会品的人,才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女人也一样,用心去品,自然会发现妙处。”王钰的嘴向来能说会道,今天也不例外。
李清照很明显对王钰这番话有些意外,一怔之后,笑道:“既如此,那官人请多饮几杯。”说罢,又提起酒壶,满上一杯。
执住了她的手,王钰问道:“现在,姑娘愿意说了么?”
扭头看了他一眼,李清照缓缓落座,一时无言。王钰也不催促,有滋有味的品着美酒。
“我本是宦官之家,父亲大人官拜礼部员外郎,只因得罪了权贵,被罢官流放,妻小也发配充军,而我则没为官妓,流落至此……”听她轻声细语,娓娓道来,话中却充满着萧索之意,让人不觉心中一紧。
王钰刚把酒杯抬到嘴边,却再也没有往前递。权贵?什么权贵这么了不得,听她的意思,她父亲似乎被人公报私仇,礼部员外郎官衔虽然不高,但好歹也是命官,谁这么大的胆子?在我眼皮子底下作怪?
放下酒杯,王钰脸上没有了笑容:“我倒是很想听听看,哪位权贵这么飞扬跋扈?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还有这等不法之事?”
“这个人普天之下,恐怕没有人惹得起他,不说也罢,莫让妾的家事,扰了官人的雅兴。”李照清嘴里这么说着,眼眶却已经含着热泪。强颜欢笑,站起身来。“妾替官人抚琴一曲,以助酒兴。”
“哎,不急,你倒说说看,或许我能帮上你的忙。”王钰拉住了她。
李清照仍旧不肯明说,摇了摇头,侧过脸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王钰听出来了,赵允同才四岁,不可能是指他。那么除了他之外,能当得起这句话的,不就是自己么?怪事,历年来罢免的官吏之中,自己似乎没有听说过有一位礼部员外郎的。而且自己当权以来,虽然也清除过中央机构中的异己分子,但都是师出有名,至少从来没有以“莫须有”的罪名处置过谁。
“你是说王钰?”
李清照突然失手打翻面前的酒杯,惊恐莫名的抬起头来:“官人慎言!当心隔墙有耳!”
一咬牙关,王钰心头怒火中烧!我虽然并不想作什么圣贤之君,但自问享尽荣华富贵之时,并没有忘记天下的百姓。变法,领军,东征西讨,固然是为自己的利益在斗争,可同时也在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