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张馨妤还是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真香！”
咬在嘴里，张馨妤才懂为什么妖吃妖这个习俗从那里来。
就一口，胜过她十天修行。
可惜，她不能乱杀生。
每每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自己姥姥说的话。
“入世可以，切勿杀生。”
秦阳也在吃，并且他吃的更快，因为让他想不到的是吃一口竟然给他提供了少量的内力。
“看来，虽然击杀鳄鱼精没有获得积分，但至少能够兑换它的妖丹，这妖怪全身都是宝啊。”
他也明白为什么正道人士爱降妖伏魔了，感情名气都是次要的，加速修行才是正道。
“张老师，你怎么了？”
秦阳发现张馨妤面色低落，有些好奇，于是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事情。”
张馨妤一脸憋闷的说道。
“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秦阳更好奇了，从黑袍老头那里他只了解到部分修行秘辛，张馨妤活了这么多年，有背景，有身份，想必知道的东西更多。
“我在想为什么我就不能杀生呢。”
张馨妤咬下一口肉，叹气道，“自从五十年前入世，我姥姥就教育我不能随意杀生，除非迫不得已，然而，妖类修行速度本就缓慢，和僵尸有的一比。”
“而大多数妖怪都是靠杀人，杀妖，提升自己的实力。”
说到这里，张馨妤指了指烤架上的鳄鱼，说道，“这鳄鱼，只不过开启灵智五十多年就有如此修为，而我，天生的九尾灵狐，天资极高，按道理来说那怕我修炼十年，都能轻易碾压他，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比他还弱了一大截。”
张馨妤说完幽怨的看了秦阳一眼，继续说道，“你一个人类，按年龄说在妖族之中只算小孩，结果鳄鱼精这个大妖在你手下走不过一招，这公平吗。”
“额。”
秦阳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难道要说自己其实只修炼了不到半个月，在妖怪之中不能算小孩，只能算受精卵吗。
虽然他是比较直，但是智商和情商都不低。
真说出来，估计张馨妤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问你一个直白的问题，你想当鳄鱼精这种妖怪吗？”
“不想。”
张馨妤果断摇头，说道，“杀人虽然简单，但是我很讨厌，尤其是为了一己私欲。”
“五十年的时间，我一直待在人类社会中，有时候我更感觉自己像人，而不像妖，无缘无故杀人有些不可能。”
秦阳微微一笑，道，“那不就得了，不想杀那就不杀，那有那么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