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沈噶的至交好友,和格沈噶说了好些的话。格沈噶知道康帅一心为了朝廷,因为也不想隐瞒什么。
康帅,知道不,皇上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听宫里的人说,有几次还咳出了血来,偏偏皇上还不知保重龙体,整日服食鸦片,夜夜流连在懿贵妃处不肯离开半步......朝里大臣看在眼里,可谁都不肯说出来,都说......都说皇上这身子骨,只怕,只怕......这话您心里听则明白就行了,千万可不能和别人说......”
见到康雪烛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格沈噶继续说道:
“眼下朝里的大臣都是各怀鬼胎,拉帮结派,甭管前线打成了什么样子,这和他们一点关系也都没有......您知道这两万援军怎么来的吗?那是恭亲王拼着性命帮咱们争取到的,要不然,咱们在这是死是活,您以为朝廷里真的会管?”
康雪烛恨恨地跺了一下脚:“这都什么时候了......”
“康帅,今日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格沈噶不妨把话全部说了出来,格沈噶是个满人,本来也不服康帅统兵,可这些日子来咱们新军在康帅指挥之下屡战屡胜,格沈噶对康帅再无二心,为了咱们新军,我也顾不得许多了!”
格沈噶咬了咬牙:“康帅,我长住京城,家里又是有功名在身的满人,所以京城里的一些事情我比康帅要知道的多些。我看,咱们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朝廷里对康帅不满者甚多,可眼下一是要依仗我们,二是碍着皇上面子,总也拿咱们没有办法,可万一要是皇上.......只怕那些人会第一个拿咱们开刀......
康帅在朝廷里根基太浅,也没有个有力靠山,长久以往总不是个事情,康帅要想实施心中抱负,我看,我看可以为自己找个大靠山了......”
康雪烛沉吟在了那里,过了一会问道:“在你看来,咱们应该找谁?”
“恭亲王!”格沈噶脱口而出:“咱们新军是恭亲王一手训练出来的,所以不管怎样,恭亲王对咱们总还是有感情的,这次恭亲王一力据理力争,为咱们争取到援军就是最好证明。再者说来恭亲王也甚是看重康帅!”
康雪烛微微点了点头:“说下去.......”
“康帅不妨给朝廷上份奏折,只说咱们连战连捷,两湖克日可以平定,但在奏折之中千万不可以提到半分自己功劳,只说恭亲王每每总派快马往来京师与两湖之间,每战之前总要亲自指点迷津,这才能让咱们成功,两湖平定恭亲王功劳第一!”
“荒唐,快马往来京师与两湖之间,每战之前总要亲自指点迷津?再快的马从京师到咱们这,仗早就打完了,还指点的什么迷津......”康雪烛鼻子里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