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可以平定,偏偏夏侯清一会打,一会停,等到彻底平叛成功,足足多用了一倍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夏侯清以各种借口索要的粮草足够数万大军吃上几个月的!
夏侯清驻军河南,每月月初第一件事就是派专人来问职下要粮草物资,职下专门算了一下,按照夏侯清的兵力来说,目前囤积的粮草只怕一年都吃不光。职下好奇,专门去河南看了一次,谁想到一看之下,夏侯清已经拥军不下六七万众那!大人,未经朝廷允许私自扩军,这是何等罪名,只是何等无法无天!”
李鸿章微微笑着:“这事我也知道,可河南不是今天那里有匪祸,就是明天那里有乱民,说不定是夏侯清心里想着朝廷,一时心急,这才没有经过朝廷允许扩军的呢?”
“捻党已灭,哪里来的匪祸乱民?博敦斗胆猜测,这都是夏侯清在那养匪自大!”博敦厉声而道:“借匪祸之说,扩充军力,借乱民之说,私截军粮,条条都是死罪!李大人如此为夏侯清开脱,难道,李大人也是同党吗?今日博敦既然敢以实情相告,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李大人不妨拿着博敦脑袋前去夏侯清那里!”
“博敦,你是一个忠臣,可这朝廷上下,难道只有你一个忠臣吗?”李鸿章一点生气的样子也都没有,还是在那慢吞吞地说道:
“夏侯清派人来到京城,上下贿赂钱财,以为隐蔽,其实我早就已经知道了。朝廷里那些大臣谁都没有收这钱,可唯有一个人收了,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看到博敦茫然摇了摇头,李鸿章淡然一笑:“那人是我,还足足收了一万!”
博敦有些迷茫,既然收了钱,却一点也不隐瞒,李鸿章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李鸿章掸了一下自己衣袖,不紧不慢说道:
“夏侯清反还是不反,这点我比你更加清楚,我收钱,也未必不反,我不收钱,他也未必会反。眼下陛下不在,我身上责任重大的很那。
你说运往陕西的军粮,被夏侯清给扣押住了。可是你知道这批军粮后来下落吗?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这批军粮又被夏侯清送去陕西了!
没什么好吃惊的,驻守陕西的乃是俞锋,夏侯清的老搭档了,河南有变,对夏侯清造成最大威胁的就是俞锋所部,陛下曾经说过,俞锋这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可是能用兵,擅用奇兵,陛下知道,夏侯清同样也知道。夏侯清真要想反,必须先处理掉俞锋所部,否则夏侯清朝着京师用兵,只怕连老家都会被俞锋抄了。
俞锋所部没有吃的,怎么办?好啊,这个时候夏侯清把自己的军粮运去了,俞锋岂有不感激道理?拉拢住了俞锋,夏侯清又有了几分把握。”
博敦似乎明白了些:“这么说俞锋也有可能反?”
“俞锋是不会反的,他跟随陛下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