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司马长策刺中了张战胳膊,不过总算还好,剑头上抱着厚布,张战也没真伤着,吴公公简直咬牙切齿,指着司马长策叫了起来:
“畜生,要是伤了太子,你这就是死罪,你家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你!”
司马长策可也吓傻了,本来这一剑是想打落张战手里武器的,可终究年纪小,力道没有控制好,要不是剑上有保护,只怕真的伤了太子了。
“谁说是死罪那,我看打的很好。”张震大笑着走了过来,几个孩子急忙站了起来:
“陛下万岁,万岁!”
张震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张震,你说我该怎么处置司马长策!”
张战一把推开了吴公公:“父亲,儿子学艺不精,输给司马长策,儿子不服,再来!”
司马长策一听这话,脸上一副跃跃欲试表情。
“好了,今天都不打了,坐着,都坐着,吴公公那,你去拿点水果来奖赏他们。”张震笑着让几个孩子坐了下来,一一指着他们说道:
“长策武术练的好,能打败张战,有赏;张战知道自己学艺不精,不肯迁怒于人,同样有赏。至于莫白......”
忽然笑了出来:“莫白,莫白,你说你老子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一个古怪名字?”
莫白斯斯文文地说道:“回陛下,家父说他名字叫莫黑,所以做了许多黑心事,所以给我取了莫白名字,希望自己孩子将来能够清清白白做人。”
“好,同样有赏。”张震又把目光投向司马长策:“你呢,司马长策,知道这个名字从何而来?”
“陛下,知道,这是辛弃疾满江红里的两个字。‘湖海平生,算不负、苍髯如戟。闻道是、君王著意,太平长策。’”
“下面的我会。”张战接口吟道:“此老自当兵十万,长安正在天西北。便凤凰、飞诏下天来,催归急。车马路,儿童泣。风雨暗,旌旗湿。看野梅官柳,东风消息。莫向蔗庵追语笑,只今松竹无颜色。问人间、谁管别离愁,杯中物。”
“都是好孩子那,希望等到你们长大了还能如此。”张震微微点头,有些羡慕这些孩子:“当年我和你们父亲认识的时候,狼狈的不得了,被发匪一顿乱打,从武昌城里跑了出来,知道打我们的是谁吗?石达开,石大将军。”
几个孩子好奇的看着陛下,张震一点也没有隐瞒,把自己当初怎么狼狈冲出武昌,怎么咬牙切齿要灭了发匪的故事说了一遍:
“石大将军那可是威风的很那,在发匪那里,是正经的王爷,到了我这,取四川,平云贵,眼下远征印度,何等威风凛凛。长策,我悄悄地告诉你,你可不许去和你父亲说,你老子也算是一代名将,从来没有败过,可要是在相同条件下和石大将军打一仗,嘿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