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亵衣已经被冷汗湿透,冷冰冰地极不舒服,她正打算下床换一套新的亵衣,突然腿间传来一片滑腻之感,她先是一愣,随即悲从心来,抱着双膝呜呜地哭了起来:“盈盈,你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
原来在梦中她早已给了宋青书无数次,尽管她内心极为抗拒,但她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流出欢愉的水渍,弄得她又是羞耻又是悲愤,同时还带着一丝惶恐,毕竟她觉得自己一个女儿家居然做这种荒唐的梦,实在是有些下贱。
“宋青书,我一定要杀了你!”任盈盈捏紧了粉拳,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哎,任大小姐就这么恨我么?”身边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任盈盈却一下子觉得毛骨悚然,猛地抬起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