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本来就是自然而然,天经地义的事,就像喜欢牵手、接吻、拥抱是一样的。而且我是你的男人。
他说最后这句话时,只剩下蛊惑性,粗大的手掌就贴在她的细背上,悄悄地把她上半身给顶扶了起来,便故意从她的颈子,隔着黑色吊带,直线似跳跃似的吻到她的胸骨磨蹭,可是就算她仰着身体,就像条被钓客给钓上的鱼,只能焦躁的被摆动着,他甚至也还在她身子上养蛊。
他贪玩的以手指上的粗茧,去细细的碾磨把黑色吊带给撑起来的突兀小点。
她的腿被他张了开,就勒紧她的身子,想让两人的身体深深地崁合在一起,他在想如果男人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抛下礼教跟约束,那身为男人自然至死都爱这种原始行为。
尔后,他故意撑开她的腿,让她故意的看见他们的身体早就融为一体的姿态,甚至也不再避着她,继续照顾她还害羞的感觉。
他在想,如果想直面性,或是以健康的心态来面对性,就不该还是遮遮掩掩,把性当成洪水猛兽样来躲避,因此他不避讳的在她的耳边说,
"性行为,就是以双方磨蹭性器,带来愉悦感的。如果性行为不快乐,人类早就灭绝了。"
她稍稍躲开他的脸,只觉得他的声音就跟冬日的太阳一样,又暖又勾人,甚至听见他的声音时,她是渴望被他用力……亲吻的。
他尔后发现,她整个人好像舒坦开阔很多,甚至眉眼都是愉悦的微醺感,也会不自如的抱紧他的腰,想挺腰把阴户送到他的身下让他抽插。因此,他故意让没带套的性器,在她的腿间软处进出,甚至还恶意还故意的撞出水声,甚至伏低的亲吻爱抚她时,也不沉默了,他会故意喘气,摸摸她的头,问她喜欢吗。
他在问这话时,故意用大腿压开她的腿,顺势由上到下的就把性器粗暴的凿进她身下花最深的地方,像是故意把他的疑问,透过性交的方式,传达给了她的知觉与灵魂。
她觉得这种感觉很是奇怪,明明身热如熔焰,心却想投入这碎骨火炽。然后他从不灭之火里把她的身躯给捞了出来,再一下下的敲撞着她的身骨,直到身骨化灰,往上飘荡时,又化成了尘埃,最后与水滴结成舍利。
有瞬间她在想,兔子会喜欢被虎豹给生吞活剥的感觉吗?
又或许,她不能这么形容性爱……
性爱更像是,兔子被猎食者步步紧逼,以为下一秒就要被吃掉时,可虎豹却突然把兔子给甩到背上,然后背着兔子奔跑过兔子从来没到过的地方。
或许是天涯又或许是海角,可能是临近死亡边缘的悬崖雪巅,又或许是临近灾难瞬间的渡河深湖。
这一切的美好,都是兔子独自一个人时,从没体会过的。
兔子想,等她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