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忐忑的心回到家,谁知道屋里却是一片漆黑。
男人坐在沙发上,人看起来有些颓废,直到家里的钟提醒了他,他才知道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他在想,就算是吃个饭,有吃那么久的吗?
他几乎顾虑不了什么面子问题,就拿着车钥匙又出去找人,他忍不了,一边给商容打电话,可是一直查无回应,他知道商容关机了。
他气的把手机丢在副驾驶坐上,甚至还想失控的打给林息,想问林息知不知道商容的消息。又或是,他其实最想问的是,那男人到底把他的妻子带去哪了,谁能给他个答案。
他也不知道自己绕了市区多久了,街边的夜色越来越重,灯一盏盏的暗下去。
他心里也知晓,都这时间点了,孤男寡女的怎可能还是在继续吃饭聊天?
在进家门前,他还是满心期待的在猜想,或许他妻子早就回来了,说不准只在生气,他失约了。
可是,屋里还是一片暗,连半盏替他留的灯光也没有。
他的心绪,几乎荡到谷底。
果然,是他在自欺欺人罢了。
后来他实在是心烦气躁的在家里踱步,觉得自己如果在胡思乱想,早晚会被自己给逼疯。
他步到厨房去倒杯水,却意外的倒得太用力,不小心把水给洒了。
水珠顺着他垂下的手,又滴到地上,顺着弄湿了他脚边的地板。
在夜里,他站了很久,久到他洒在袖子的水,都有些半干了。
黑夜静的像是堕入无边黑暗,屋里的钟,一秒秒的喀拉喀拉的走动。
他这才沉默的,慢慢地拿起吸尘器把家里给打扫了一遍,打扫完后又拖了地。
就好像当下,如果能看到一尘不染的家里,会让他开心一些。
试着让他这个他慢慢建构起来却快要分崩离析的家,再从新建构起来。
吸尘、拖地、烘衣服,整理家里的垃圾,然后他满头大汗的去洗了个澡,也顺便把浴室上的水痕刮干净,就好像故意让自己忙碌,他便不会胡思乱想了。
接着,还没结束,他走到洗衣间洗自己换下的衣物,却发现洗衣篮有商容换下的衣服还没洗,他就顺手去洗了衣服。
却意外发现有条清洁好的男性手帕,就折的好好的,还被烫过似的,好好地收在一个透明夹带里。
他从衣物藤编篮里拿起这个透明夹带,目光从哀伤转成锐利,他很肯定这男士手帕,绝不是他的。
可是这条手帕,却让他直接联想起,他的妻子跟那个男人一起吃冰淇淋的画面,他妻子居然把那男人的手帕递给她的手帕,就收在家里,藏的好好的?
他一想起商容爱护的藏着其他男人的手帕,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