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她是被害被冤枉,自己要先是清白的才能反控诉这些伤害,这不可笑吗?就算这些床照不是伪照的,也没人有资格散播这些床照,甚至在网上以性言论来污辱她。
不就跟女子为了要让疑心病的男友或是丈夫心服口服,只得去医院开处女膜证明自己的清白,才能觉得自己有资格被男人所爱跟有脸批评男人,一样可笑吗。
"顾科,如果你有任何疑问的话,我愿意配合所有调查。停职调查也可以。"
商容说完,把身上的工作证,拿了下来,就放在桌上,表达自己的决心。
顾怡只看了商容的工作证一眼,想起跟林息在茶餐厅的谈话,她有预感这件事会很麻烦,而且商容的态度也会让整件事变得麻烦。
麻烦的点在于,林息跟商容都很单纯,单纯到顾怡不忍心打击她们所谓的,对周围公义是非的信心跟自以为是。
顾怡起身,就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或许有些愧疚吧,所以她背着商容说话,像是对于无法替她的下属讨公道,还是有些愧疚的,"我是否相信你的这件事,对你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你该担心的是...市府高层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你也很清楚高层很注重双子楼的形象,是不容许发生有这种私德上的污点跟行为不检的。"
商容听见顾怡这种现实的话,像是被直甩了一巴掌,商容一下子就被打醒了,像是整个人陷入不理解的困境跟黑暗中。
她不理解这整件事,都摆明了有物证能充分的证明她是受害者,而不是乱的还需要被理清调查的疑点案件,这在双子楼的角度上,这本该是件很容易处理的案子。
原本可以就事论事的案件,为什么要左弯右拐的先把她扣上个行为不检的帽子。
再者,她就是个受害者,为什么就得被贴上私德有亏的标签?
她被p床照,就是她私德上有损吗?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是非公义观?
商容不服气,"顾科,我没有做错任何事,这种说法对我不公平。"
顾怡听到商容负气的话,她叹息的转身,手指就微压在桌上,随之她沉甸甸的看着商容一眼,像是想减少焦虑的以手指轻敲桌面,"商主任,你可知现在市府各机关处的领导管理层中,最高阶的女性是谁?"
商容听到这问题,她先是愣了一下,因为商容不理解顾怡问她这个要做什么,难道女性在管理阶级多,就会影响些什么吗?
顾怡随后又说,"在我之上的全是男性领导,而在清一色的男性领导之下,你觉得有谁会同情美丽的女性被意淫?"
"我如果替你说话,就得赌上我自己的仕途跟理想。甚至会让那些领导们觉得我意气用事,不仅跟你一样不懂事也不理智,就跟一个女人一样,不仅喜欢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