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白烟白雾,在草原上升腾,磅礴大雨,砸入白雾,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直到时间缓慢过去,雾气与烟气消散一些。
草原上竟然有一道枯萎漆黑的沟壑,一直蔓延了近百丈,一直到草原尽头那一端的除苏高台,这条沟壑终于止住。
除苏高台的尘埃雾气,被大雨浇灭。
石壁之中,镶嵌着一道瘦削的身影,漆黑的大袍,由煞气凝固,此刻散得差不多了,丝丝缕缕的煞气,都被剑气劈得破碎……一柄厚格剑,擦着他的面颊,剧烈的剑气引动之下,将他半颗头颅都崩得稀碎。
猩红的血液,在石壁上凝固,就像是一滩油画,那柄“柱脊剑”,破碎了好几节,有些甚至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嵌入男人的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