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张燚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下一组准备了!”门一开,走进来一个人。
“该我们了吧?”于让起身活动了一下。
“对,该6号了。”那个工作人员点了点头。
“啊!噢!呜!哇!”张燚临上场前咕噜咕噜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喉咙,然后用他自己习惯的方式,拉了几个长音。
于让也很专业地吊了吊嗓子。
随后,两个人才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走到了后台准备区。
“好久都没说相声了,今天必须说个痛快!”于让道。
“呵呵,于老师,你可别紧张啊!”张燚笑了笑。
“我可不会紧张,我的实力你也不用担心,你哪怕临场发挥几个段子,我也能托得住,多少年的功底在这儿呢。
我现在就是有点担心你,虽然咱俩儿对过词了,可还没听你真正说过一个完整的呢。”于让道。
“哈哈,于老师,我可能还真有不少临场挥的东西,你知道,我一直是现场型的选手。”张燚笑了笑。
“来吧,谁怕谁啊!”于让也笑了。
两个人就一天不到的时间来磨合,显然不可能把一个作品从头到尾的打磨细致。
最后时间来不及了,张燚只能大概跟于让说了说段子,然后他们对了一下什么时候该用什么表情和什么台词,其余的东西只能交给临场发挥了。
不过,好在张燚和于让毕竟以前是合作过的,非常有默契,张燚有些很跳脱的想法,于让也都能反应的过来,这让张燚很是欣喜。
场上笑声不断,丁飞扬的两个徒弟正在台上说相声呢。
“所以这段故事告诉我们,要远离世界杯啊!”柴小白道。
“是得远离,但还得远离你!”石伟道。
“远离我干啥?”柴小白道。
“因为你老说我爸爸!”石伟道。
“哈哈!”
“呵呵!”
“嘻嘻!”
观众还真给面子,很是配合地笑了起来。
“这有什么可笑的?”张燚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哪儿知道,没从头听,不过我以前听过他们俩的一段相声,说得还是可以的。”于让摊了摊手。
张燚却是嗤之以鼻。
可以?
这说得也叫可以?
他那天在决定参加相声大赛之后,也上网特意研究了一下改变后世界的优秀相声作品,与改变前世界的一些主流相声作品差不多。
大多都是晚会型的相声,有笑点,有层次,有结构,可却是中规中矩,不是那么特别接地气,并没有张燚想象中的那么搞笑。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