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炮友。” 闵于陶看着他弯曲极修长的手指,停留在唇边,星火忽闪,漫开的白烟遮掩起他一双透亮的眼。 好怪,明明开了窗,她依然觉得不好呼吸。哪里都是他的味道,混合着尼古丁的辛苦,迫使她转头再按开一点窗户,虚张声势:“我现在只需要炮友。倒是你,你不找炮友注册什么软件 。” “为了告白。” 她惊诧地回头,对上他认真的眼睛,吐槽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我没有想要开启下一段恋爱的打算。” “我知道。前天晚上已经充分了解到了。”烟只抽了小半截,他打开便携烟盒,熄灭它。看到她疑惑的表情,“你不喜欢烟味对吧。看你一直在抽鼻子。” 她倒没有不喜欢。令她心神不安的不只是烟草气。不过,都差不多。 “你为什么会喜欢上前男友?”温端颐突然问。 闵于陶斜睨他一眼,她是发晕糊涂,才会跟上司在幽小的空间里谈这些,底气稍显不足:“……因为脸。” 他古怪地笑一下。 “怎么?” “嗯。是你。” 这话说的,好像多了解她一样,她有些不满,“我也不是完全以貌取人,要不然你长得也很好看,我怎么没对你一见钟情?” 她没说谎。 还小的时候,家里有自吹会看相看字的亲戚,逢年过节施展本领,别人都一团和气,到了她这里变了提点:“哎呀,长大要被精明人骗。” 妈妈在旁边眯眼笑,语气冷下来:“瞎说。”后来才知道,那个说话的亲戚和妈妈不对付,连带着对她也有点,所以对其他人的祝福好话到了她这里也要顶口气。 她其实没放在心上,小孩心性,记不得什么。可不知道哪一天开始,埋下的玩笑话,被她刨出来,一一和身边对照。 温端颐总如一潭幽水,任谁看了都要沉溺叁分。但她总觉得他太精刮,少年老成,幽水里都是沉沉浮浮。他对着电脑时习惯戴金丝边眼睛,有好多同事说帅,只有她觉得反着蓝光的镜片更隔绝起他的真实情感。 他是个狠角色,会把自己骗得内裤都不剩的那种。她总这么想,更对他的毒舌和“关照”抗拒。 “确实。”温端颐不反驳,等余烟散了,按上窗户,“既然喜欢他的脸,为什么会分手?” 闵于陶疑惑地转头,“你怎么会知道?” “你每天像飞了十斤叶子,五官肿得和悲伤蛙不相上下。” 啧,他的毒舌在这里等着她。 有点五味杂陈,身边的人都以为她强打精神是为了日后的婚期,只有温端颐直指靶心。活该他能坐到这个位置。 “分手的原因挺多的。要是概括,‘性格不合’吧。” 忘了在哪里看过一个段子,人们在一起时总说‘性格互补’,分开一定是因为‘性格不合’,所以到底为什么会在一起? 闵于陶对此,并不感觉意外或疑惑。 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