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男两女仍旧是不吭声。
“不说话?!”薛笙白狞笑一声,道:“刚才是你们把我们当猴耍,现在可要猫戏老鼠了!再不说话,我叫你们尝尝薛家的‘蟾衣粉’!”
“要杀人就快点!”身量稍矮那男子大声道:“怕你什么狗屁‘蟾衣粉’!”
“看来这位小兄弟还是年轻啊。”计千谋笑呵呵的往前走了两步,温声说道:“这蟾衣粉是毒,一种奇毒,不叫你死,只叫你变个样子。知道为什么叫‘蟾衣’吗?‘蟾衣蟾衣’,就像那蟾蜍的皮,一身的疙疙瘩瘩!你们要是中了这蟾衣粉的毒,就会变得跟那蟾蜍一样,脸上、胳膊上、身上、腿上甚至手心、手背、脚心、脚背、眼皮子上全都长疙瘩!不疼,只痒,你还不能挠,一挠就流脓!啧啧……”
计千谋说话慢吞吞的,语气温和,面色和蔼,可是我在旁边早已经听得脊背发寒,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像是自己已经中了那蟾衣粉的毒似的!
只听计千谋继续说道:“男人或许不怕这毒,可惜这两个娇滴滴的女娃娃,长得可都不丑啊,你说说她们将来怎么见人……”
那两个女人早已经是面色惨白,那“阿冰”突然一扬手,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我站的地方离她近,也早就觉得她神情不对,眼见如此,立即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腕子,道:“别!”
“你放开!”她恶狠狠的瞪着我。
“你不用死。”我说:“只要你说出来你为什么存心害我们。”
“我存心害你们?”她冷笑道:“谁晓得你们是哪里来的恶人?!”
“我们不是恶人。”我说:“那肉虫是不是你们弄的?”
“什么肉虫?”她挣扎着,喝道:“放手呀!”
我道:“你快说罢,你打不过我们的。”
“呸!”她突然啐了我一口,骂道:“一直抓着我的手做什么?!不要脸!”
我脸上大热,心中恼怒:好,不叫我抓你手是,我也不想!
我手捏脉门,使劲用力,她“啊”的一声轻呼,手掌不由自主的摊开,掉在地上一件物事——我松了她的手,把那东西捡起来看,却是柄两寸来长的乌金镖。
“咦!?”叔父瞧见那乌金镖,吃了一惊,急忙上前拿在手中,细细端详,片刻后,又翻眼看向那“阿冰”,道:“你跟范宗是什么关系!?”
那“阿冰”吃了一惊,愕然的看向叔父,叔父冷笑道:“这镖有个明堂,打出去以后,能发出一声怪啸,惊人心魄,叫人悴不及防——正是苏北古武世家范氏赫赫有名的‘雁过留声’”!
说着,叔父突然甩手,只听“嘎”的一声怪叫,众人惊悚中,有道乌光击中那“阿冰”身后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