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捉颈拖行。”
姥爷道:“直接把它烧成灰不就行了,还带着它,费恁多事儿做什么?”
爷爷道:“这坤婆乃至阴之物,寻常的火,未必能烧死它,你的山术火法,若不竭力,恐怕也只能烧毁它的毛发而已。”
姥爷惊道:“就这么个鬼东西,能这么厉害?”
爷爷道:“道行久远罢了。汉生说的不错,这坤婆是件宝物,真烧干净了,反而不美。”
二爷爷道:“老怪就是废话多,你按大哥说的做,你——”
我心中正暗暗称奇,姥爷却是手快,一点火光,“噌”的将那坤婆的毛发从梢部烧到根部。
二爷爷正踩着坤婆的胸口,话还没说完,不提防姥爷猛的纵放起火来,又烧的极快,悴不及防间,差点燎着自己的胡子,急忙跳开。
姥爷“哈哈”大笑,二爷爷恼羞成怒,劈手抓住姥爷衣领子,骂道:“老怪,你是不是诚心跟我过不去?!”
姥爷道:“刚才都提醒过你反应慢了,你咋还不长记性?!”
二爷爷道:“我——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姥爷扭头喊道:“汉生,有人想弄死你岳父大人,你也不说管?”
老爹指着坤婆道:“快看,变小了!”
众人看时,只见那坤婆的毛发已经被烧光,但果然只是烧光了头发,并未延及躯干,可整个躯干却都缩成了一团,小了近乎一半身量,也不叫唤了,眼中却愈见愠怒。地上全是它毛发被烧毁而落成的灰烬。
老爹俯身抓起一把,撒在那坤婆的眼睛上,坤婆低吼一声,连眼中异亮的光芒也遮住了。
老爹伸手把坤婆的脖颈一抓,坤婆毫不动弹,被老爹倒拖着走了。
二爷爷道:“咦?果然古怪啊。”
姥爷道:“啧啧……还真是稀奇。亲家,这些道道儿都是你在《义山公录》里学来的?”
二爷爷道:“这不废话么?”
两人都跟在老爹后面,上看下看,头评足的议论那坤婆,不时再打个嘴仗。
爷爷也招呼我们赶路,我和明瑶一路上都在琢磨那坤婆,究竟哪里是宝。
此后一路无事,入长葛,进禹都,取道小径,距离陈家村已不足十里。
天色已渐渐放亮,太阳从东方洒下光来,那坤婆忽然一阵哀呼,老爹立时放手,把那坤婆丢在地上。只见照在坤婆身上的太阳光愈发盛烈,那坤婆急速萎缩起来,好似冰雪遇到火炭被消融一般,越来越小,渐渐化成拳头般大,而地上脓血遍布,腥臭扑鼻,令人几欲作呕!
我和明瑶都皱着眉退避三舍,陈汉名、陈汉礼也不欲靠前,爷爷和老爹、三叔并不怎么去看,只有二爷爷、姥爷、叔父、蒋赫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