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不高兴啊。”
“当然。”
方乾笑道：“如果我现在把你的脑袋拧掉，或许我会笑一下。副殿主觉得如何啊？”
妖皇笑道：“如此说来，土杰雄是你杀的？”
关于这件事情，帝殿根本就摸不准。
他们只能够判断出这件事情和方乾有关系，但是不能够确定。可不管答案是什么，那都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答案。
方乾笑道：“你觉得呢？”
妖皇的眼中多了几分冷意，“若真是你杀的，那人皇现在的胆子可不就不仅仅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那么简单了。”
“哈哈哈！”
方乾仰头大笑，“是我杀的又如何？不是我杀的又能如何？”
妖皇微笑道：“人皇这些年可一直都没有消停过，难道说，在你的心中，就真的那么希望天下大乱？”
方乾的笑声戛然而止，眼中透着几分疯狂，“难道导致这一切发生的源头，不是你们帝殿吗？”
妖皇目露轻蔑，淡然笑道：“任何事情都是有规则的，遵守规则就是天下太平。不遵守的，自然就是反叛。”
啪、啪啪。
方乾抚掌大笑，“说的真好，果然不愧是帝殿啊。”
妖皇微笑直视方乾双眼，“我们都必须承认一件事情，在这之前，我们都没把你当人看。又或者说，根本就没人相信一个籍籍的垃圾，竟然会有一天做到这个地步。”
方乾笑道：“所以，你们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后悔没有提前杀死我？”
妖皇笑道：“确实，包括陆河古墓的事情，我们全数知晓。真的让人意外，原来在很久之前，就敢杀我们帝殿的人。”
方乾笑道：“可惜你们知道的太晚了，现在我要是在这里杀了你，帝殿也拿我没办法。”
妖皇笑道：“你确定吗？你确实有几分能耐不假。可只要大帝出手，你能够撑过一息时间吗？”
方乾笑道：“那你又为什么会确定，大帝会为了你出手杀我？”
妖皇一愣，似乎被这个问题问的猝不及防。
“其实这些年我已经搞明白了。”
方乾戏谑道：“到了大帝那个层次，他们更多的只是管自己。哪怕他抬抬手就可以灭了我们周天星门，可只要我不走到他面前打他一耳光，他平时都懒得理。要问原因？那也很简单，如果什么事情都需要他出手，他还养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
妖皇脸色略显难看，笑道：“那不知道，这一耳光你什么时候会打下去？”
方乾阴恻侧笑道：“比如，我先杀了你们，然后把你们的脑袋扔到他的脸上。”
妖皇眼中冷光乍现，“真是够狂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