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贾府,是来抓哪个回去受审?”
贾行至问。
一行捕快吓得大气不敢出,谁都不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苏子颐下的命令,让我们抓贾楚和贾渊两位公子,回去受审。”
贾佑上前道。
苏行至认出了他,皱眉道:“你仔细说说,为了什么?”
“哎。”贾佑应了一声,道:“是一个文人找到了苏子颐,说要为一个弟子讨要说法,就是前些天那个叫尹浮生的老师。”
贾渊闻言大怒,“欺人太甚,我不去找他事,他倒是狗胆,来我贾家扬武扬威。”
“那个文人什么来头?”
贾行至再问。
贾佑想了想,也不太确定,于是道:“应是苏子颐的旧识。”
“一个迂腐的臭读书的罢了,能有什么来头?你们回去,给苏子颐那个老匹夫带两句话。”
贾楚冷冷道:“第一局话,想抓人去受审可以,让他亲自来。
第二句话,有人胆敢再来我贾府抓人,我打断他的腿。一定要把原话带给他,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阮头连连点头,带着手下人快步“逃”走。
县衙。
一间书房。
苏子颐正和赵文第攀谈,基本上都是他在说,那位时不时应一声。
“王伯,也没外人,你坐下喝口茶歇息歇息。”
赵文第向身后老仆说了一声。
这一次外出访友,他只带了两人,一人是车夫,还有一人就是王伯。
“多谢少爷。”
王伯应了一声,却没动作,只是站在赵文第身后不远。
他五十来岁,瘦高个,颌下留有胡须,有些已经泛白,脸上皱褶很深,不苟言笑,只有对赵文第时,才会笑脸相待。
哪怕是见了那位钦天司大人,王伯也是板着那张脸。
苏子颐不由多看了一眼王伯,心中诧异,不等他多想,阮头已是走了进来。
“人抓回来了?”
他明知故问道。
阮头苦笑道:“大人,人没有抓回来,不过他们让我给您带回来两句话。”
苏子颐怒道:“一群酒囊饭袋,连个人都抓不回来。哪两句话?说!”
阮头咽了下吐沫,低眉垂眼:“第一句话,想抓人去受审可以,让大人亲自去。
第二句话,有人胆敢再去贾府抓人,打断他的腿。”
苏子颐闻言,并没有大怒,反倒是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看向赵文第。
“哈哈哈”赵文第仰天狂笑,道:“你乃朝廷任命一县父母官,贾家敢如此和你叫嚣?真是让赵某大开眼界。”
苏子颐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