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浪翻云的心中,早已经被他逝去的妻子所占据。
因为极于情,故能极于剑!
说的是浪翻云的剑,自然说的也是浪翻云这个人,说的也正是他那颗火热充满了爱意的内心,只是这种爱意,已经慢慢地由那个绝美的佳人身上,转移到了天地自然之中,转移到了他的覆雨剑之上。
可偏偏如此,浪翻云的身上却越发的散发出诱人的魅力,两个女子眼中射出如火一般炙热的光芒,似乎下一刻,就要将浪翻云吞到肚子里一样。
好似飞蛾一般,明明知道火光之中是必死之路,却义无反顾的往里冲去。
柳白也满饮一杯,说道:“可惜柳某却不似浪兄一样,能够有这么好的福气,能够遇道酒神左伯颜之女,而且还能够品尝到清溪流泉此等酒中妙品,只能怪我自己人品不佳,这才导致了这运道也有些不爽利啊!”
浪翻云好似变戏法一般自腰后掏出一个酒壶,随手一甩,丢给柳白,而后又继续掏出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酒壶,扒开塞子,将酒壶对这柳白半举到空中。
柳白伸手一捞,酒壶入手,右手气劲一吐,壶口的绑着红布的木塞直接吐了出来,塞顶朝下,稳稳当当的落在柳白身前的卓案之上,似乎完全违反了物理规律,木塞不但没有丝毫的跳动,甚至于就像是有人用手将塞子拔出,并且亲手放到卓案之上的一样。
当然了,这也并不是什么太过高明的手段,只是说明了将柳白对于气劲的掌控已经到了入微的境界,这种手段,其实浪翻云也能做到。
这并不是柳白想要卖弄什么,只是现在柳白的左手正忙着搂着怜秀秀,半点都不想动弹罢了。
柳白也将酒壶举起,二人凌空遥遥互敬,可柳白刚刚将壶口递到嘴前,酒壶之中弥漫着的醇厚绵长的甘香正刺激着柳白的鼻腔,舱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难听、刺耳且半点都不纯正的大明官话清晰地传入柳白和浪翻云的耳中,随即而来的,自然便是船上护卫们的斥骂声。
“让开,我要见怜秀秀怜大家!”
这样刺耳的声音,柳白甚至不用猜都知道声音的主人必然是源自于我国东南部海域之外的一个小小岛国。
如此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柳白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听到过了,以前好像都只是在电视之中听到过。
“你这倭人怎么如此无礼,还不速速退去”
“快点让开!我今天一定要见到怜秀秀!”
“怜大家是你相见就能见的吗?再不退去,休怪我们无礼了!”
可那道嚣张而又冰冷的声音不但没有半点退却,反倒是带着一丝欣喜的道:“哦!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无礼的!”
“上!”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