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号码,是在江户川区下町的的一个院子里,昨晚去的时候没有人,留了人在那守着。
我今天早上又去了一趟,找到了房东,房东说租那个是个经常宅在家的中年男人,大概昨天下午骑了辆摩托出门,到今天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说到这里,花笠温人抬头看了眼男人的脸上,顿时不由一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居然在这个男人那双常年古井无波,仿佛幽潭般的眸孔中看到了一丝荡开的涟漪,涟漪中泛起一丝淡淡的伤感。
伤感?
花笠温人以为自己看错了。
想了想,他试探问道:“我们的人还在那里,还要继续调查吗?”
男人沉默了很久,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不用了。”他淡淡地开口说道
花笠温人作为夜煞革命军中的老人,看着男人的表情,联系起这一系列调查所获得的种种蛛丝马迹,心中蓦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抬头望了眼墨色办公桌后的男人,只是男人却已经转过头,凝视着背后落地窗外阴霾的天空
最终,花笠温人还是发出一声叹息,无声地走出了门
花笠温人走后,大厦顶层空荡荡诺大的办公室里显得有些凄清。
坐在墨色办公长桌后的男人的视线从窗外收回,不知道为什么,他鬼使神差地拉开了办公桌靠近右腿最下方的抽屉。
抽屉里是一叠纯白色的信件,寄信人,收信人、地址统统和信封的颜色一样,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痕迹。
这样的信件,
按理说是没法寄出去的。
可对于忍者.风魔一党家的人来说,信件这种事情并不需要邮差。
每年父亲的祭日,男人打开抽屉的时候总会在抽屉看到一份安静躺在那里的信件。
没有署名没有地址。
他却知他是谁。
男人随手拿起了一封躺在最上面的信,轻轻地拆开信封,静静地凝视着白色信纸上风魔一族特有的字迹笔画。
像是钥匙塞进回忆的门锁,拧动间“卡擦”一声,让男人回想起了一些埋藏在记忆最深处的久远的事情
“澈,我要走了了。”
回忆中,似乎有一个看上去比他大上几岁的半大孩子,对着一个年仅八九岁还是个懵懂正太的小男孩说道。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很久吧。”
“那哥哥为什么要走?”
“我不想再继续藏在阴影下,我想用另外一种方式,光明正大地改变这个国家。”
“可是可是父亲说我们不能离开,这是我们忍者.风魔一党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