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二十几人,每一个都宁死不会背叛清溪阁的。
我们炼气士中的黑道,当然不是善茬儿了,我们也想着找场子呢。只要活着,就一定要为阁主报仇!
韩屋忽然问道:「那他怎么受的伤?」
韩逄神色古怪,笑道:「谁出来怕你道心失守,你还是好好修炼吧。」
可韩屋还是坚持要知道,韩逄便遂了他的愿,开口道:「被个合道巅峰截杀,还没死。」
青年人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韩萍赶忙说道:「别多想,你跟人家有什么好比的?」
韩逄却只是一笑,说道:「涨涨见识,也是好事儿。」
一对师徒继续南下,徒弟背两把剑,每日行走练拳。师傅换上了一身白衣,愈发像个读书人了。
有一夜星月皎洁,明河在天,四无人声,声在树间。
刘景浊便知道,又是一年八月十五了。
年轻人靠在树下,痛饮家乡缥清酒,呢喃自语:「此秋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