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却能够让裕兴插翅难飞。”
霓霞还是不解,接过了阵旗,还是忍不住追问,“他已是必死之人,何必费这么大功夫?”
苏幕遮笑着摇头,“纯阳宗并非他一位结丹老祖,天葵法剑之事,注定让他做不成道子了,此刻他身陷囹圄,若是以秘法传出讯息求援,只怕纯阳宗的结丹弟子都会坐不住的,能够救出裕兴的,多半便是下一任纯阳道子,能够成为封神之局的弈棋人,这是谁都挡不住的诱惑。”
分明是笑着说的,分明是平淡无奇的话,霓霞却心中升起了寒意。
眼前之人,还未见裕兴的时候,便想杀他,见到了裕兴,又想多杀几人。
这是真正的煞星,只怕纯阳宗将会不止一人上榜。
半日后,地煞戊己囚龙阵外,一穿澄黄道袍的中年男子叫阵,并递出拜贴。
纯阳宗结丹老祖黄源子,欲闯阵,斗法。
掂了掂手里拜贴,苏幕遮轻笑。
“闯阵就不必了,阵前吧,阵前斗法,他若赢了,裕兴任他带走。”
霓霞听了这话,倒有些一头雾水。
“谁出阵?你还是我?”
“本尊座下侍女,紫琼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