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他带着徒弟在京城讨生活,我去看看在回家。到时候,你也去,帮我撑场子!叫上大四喜一起!”
虽然他没考试,可他有个天才举人解元公徒弟媳妇!
“好好好。”胡涂看着人畅想与兄长相遇的模样,无奈的笑了一声。虽然这个武师父是碍于其武力认的,但相处下来,也是倍觉有份亲切。
几日后,莲花书院参考的学子一同结伴进京。
胡涂一手爹一手娘,感觉自己的离别愁绪都化为钱和媳妇了。
胡父附耳,传授秘法:“儿子,爹都破罐子破摔,不求你传宗接代,但来年你就二十了,儿媳妇总得带回家了。这一路进京,孤男寡男的,好好把握机会。那些碍眼的,我都用钱打点好了。”
胡母倒是心思敏感一分,想起先前家里生意被莫名其妙的打压又莫名其妙被赔偿道歉,叹道:“京城多贵人,据说一个匾额下来就能砸个官。你们小年轻也别争强好胜,这钱多带一些,有钱能使鬼推磨。”
说完,胡母将包袱给胡涂,道:“这包袱匣子里一共有三十万两银票。你每件衣服为娘在暗袋里也藏了五千银票。”家里一半身家都带着了,起码出门在外,儿子能够做到有钱心不慌。
“对。钱多带一些。咱们家其他没有,这钱还是有的。”胡员外道:“你也别担心家里生意如何,据传这林大人如今自己都忙得团团转呢。”
“爹娘,等我回来,你们一定心想事成。”胡涂笑着挥挥手拜别父母。
见胡涂跟他爹娘说完话,郑副山长拉着人长叹息:“小涂啊,你真要走?”
“郑山长,放心,你的酒我都给你备好的。”
“谁贪恋酒了,滚滚滚!”郑副山长说完,拉着胡涂,小声:“记得离那个光头远点。”
“为什么?”
“因为我看他不爽。这些年了,我都还没收你为徒,结果他一来,你就怂得叫师父。”郑副山长拉长脸:“我心不顺。”他算来算去,这卦象都无解啊!
“好啦,拍拍背顺顺心。”胡涂笑着安慰几句。
眼见所有人都话别的差不多了,胡涂看眼领头的傅昱,眼眸迷了迷,自诩帅气的打个响指:“莲花书院所有学子列队,出发考状元去喽!”
看着自家还没正经过一息的儿子,胡父胡母歉意的朝山长等人笑了一笑。